沒有外界的打擾,安辰逸也樂得清閒,但安辰逸開心了,迎賓酒樓的老板坐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一位青年男子坐在他麵前,容顏陰沉,雙眸深邃而冷酷,透露出一種無情的銳利光芒。
“這個月的賬,好像少了很多。”青年男子一句話,嚇得老板冷汗直流。
在外麵,他是高高在上的老板,在這裡,他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
“不用解釋,以後將賬弄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隻看結果,不然,你的位置,很多人想坐。”
“是,三皇子。”老板磕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不聽自己解釋?行,到時候,後果自負。
自己最多貼點錢進去,但你要是不注意,丟掉的可是性命啊,到時候,可彆怪自己沒提醒你啊。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利益,就是最能打動自己的東西,觸犯了他們的利益,哪怕是主子,他們也敢反咬。
隨著生意的爆火,安辰逸酒館的酒,自然也就不夠喝了,安辰逸也每天我行我素,還是老樣子,這就導致,很多人沒得喝酒。
鄭師與幾位老先生聚在一起,七八個老家夥,都是京城中有頭有臉的教書先生,他們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
這也就是鄭師怕安辰逸走的原因,要是安辰逸拿酒走的話,去到這些人麵前,他們肯定會同意的,自己可不能虧了。
此刻他們愁眉苦臉的。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新開的小酒館,酒很香哎。”劉師說話了。
“你以為我沒聽過嗎?你看我這臉愁的啊,他那個老板又死強,就是不肯多賣,每次過去,都沒了,饞死老子啊。”
“是啊,我一把老骨頭了,還要過去跟他們搶,這樣也就算了,還搶不過。”
“一人一壇,八十個人,有人不睡覺的,就守著那裡,我們派人都過去了,還是比不過他們。”
“這也就算了,還有不少人將自己買到的酒,拿出來賣,價格高到離譜,我就猶豫了一會,然後就沒了,是人呐。”
“你還好,居然還有賣的機會,我想買都買不到,那些隻是缺錢的人,會賣而已,不少人都是留著,或者送人情。”
“唉,這些不識好歹的人,為什麼不給我們送啊,我們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啊。”
“不對,我記得,小酒館的老板,有一個徒兒,還在讀書。”
劉師腦子閃過一道光,然後看了幾人“你們最近有沒有人收過新學子啊?”
“沒有。”
“沒有啊。”
一群人耷拉著臉。
“不對,老鄭,我記得你新收了一個啊?”劉師拍了拍手。
“是的。”鄭師也隻能點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