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搖搖頭又點點頭:“他還好,但是很擔心你,他奶奶一個人在家,就先回去了。”
“鴨梨,咱倆吵架那天,我偷偷藏了一個快遞,是那天晚上送到我家的。”蘇萬努力的坐起來。
“就在我家的花壇裡,一個這麼大的小盒子。”
黎簇按下了蘇萬比比劃劃的手:“好,我知道了,你彆亂動了。”
“最後一個包裹,你為什麼要藏起來啊?”
蘇萬眯著眼睛:“我覺得這件事情太複雜了,我不確定我們是不是還要再查下去。”
他自己也沒打開那個盒子,他的父母在這裡陪護他,蘇萬提議明天一早去他家翻牆看看。
黎簇第二天一早,直奔蘇萬家彆墅,一個熟練利落的翻牆就進去了。
在花壇裡,他找到了那個盒子,不過盒子裡的是一把酒店的鑰匙。
鑰匙扣上,還有一張相機的內存卡,內存卡裡麵竟然是沈瓊一家。
是沈瓊一家在古潼京的視頻,她自己在那裡發生了意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的出來,而且黎簇的爸爸和這件事情也有關係。
內存卡裡開始的內容,就是沈瓊在沙漠行走的畫麵,那時候的沈瓊看起來安靜又溫柔。
隨著鏡頭的移動,鏡頭裡出現了黃嚴的臉。
裡麵的沈瓊很驚恐的靠在父母身邊:“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啊......”
她害怕的哭了起來,母親安慰她,父親質問黃嚴。
“你先是騙了我的物流公司,又把我們全家脅迫到這裡,你到底要乾嘛?!”
黃嚴卻是不屑的笑了笑:“我答應了乾什麼,你會不知道?你在做物流公司之前做的是什麼行的,你該不會忘了?這裡你應該比我熟吧?!”
原來沈瓊的父親曾經參與過古潼京的修複,黃嚴就以沈瓊為人質,脅迫沈瓊一家人進入了古潼京。
可不幸的是,他們在裡麵遭遇了意外,黃嚴一個人拿著鐵盒子逃了出來。
沈瓊在最後留了遺言,她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蘇萬的喜歡是值得的。
她也被咬了,讀取了黑毛蛇的部分記憶。
“我們找到了那個特彆的人,那就是你鴨梨!黃嚴已經出去了,他知道我們都病了,被蛇鑽進了身體。”
“我覺得我應該不能活著出去了,鴨梨,他們已經去了!他們一定會找到你的!鴨梨!快跑啊!”
沈瓊已經崩潰了,她抱住自己。
“如果這段視頻被人看到了,請去順京雙柳胡同第十七號院502,找一個叫黎簇的人,讓他趕緊離開!”
“鴨梨,蘇萬,安安...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沈瓊嗚嗚的哭著,然後想起什麼,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鴨梨!你爸爸好像跟這件事也有關係!”
她還想說什麼,可是視頻到此就沒有信號了。
黑下來的屏幕倒映著黎簇驚恐的臉,他趕緊拔下內存卡跑回家。
家裡空無一人,黎簇給父親所有的朋友和工作夥伴都打去了電話,可沒有一個知道黎簇的父親去了哪裡。
就在黎簇心涼的時候,在書架下麵看到了一家酒店的名片。
而酒店的名字正好和鑰匙上的一樣!
就在此時,楊好在店裡悠哉悠哉躺著的時候,接到了倉庫經理的電話。
“楊好啊,你把倉庫裡的東西收拾收拾吧,到期了。”
“啊,沒事,我下午給你送錢去,我還接著租”
“不用,我不租了。”
隨著電話的掛斷,楊好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壞了!”
當楊好滿頭大汗的趕到時,一群小混混早就在那裡了。
為首的就是要租倉庫的社會老大,叫強哥:“小子,不告訴你了下午必須搬走嗎,怎麼,等我給你搬呢啊!”
楊好滿臉賠笑,不同於小光頭鄭義胡文之流,麵前的都是混社會的。
“強老大,給個幾天,寬限幾天行不。”
可是強老大不買賬:“你算個什麼東西,讓我寬限你幾天?搬上你的東西,立馬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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