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看著無邪“我為你而生,我受到的訓練就是要在你不受控製的時候,乾掉你!”
她說的話狠戾絕情,但是她的眼睛卻紅彤彤的。
蘇難的信念早就被任務的枷鎖牢牢的捆住,她三十年的人生計劃就要完成了。
“如果你為了完成一個目標活了三十年,那當你的目標完成後,你會為什麼而活呢?”
說完,無邪自顧自的走進了藏海花田中。
蘇難穿著白色的羽絨服跟在後麵“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
無邪背對著她“既然你要離開了,也許以後不會有相見的日子了,我希望給你留下一份值得回憶的記憶。”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蘇難看著無邪的背影,眼淚止不住的掉落“那你為什麼不阻止我?!”
無邪沒有出聲,蘇難還是完成了她的任務。
她舉起匕首,割破了無邪的喉管。
無邪倒在了藏海花中,紅色的藏袍,鮮血從喉管湧出。
被割喉的人大部分不是失血過多而死的,而是被血嗆死。
他感覺脖子一涼,一股暖流順著脖子往外流,嗓子裡甜甜的。
他不喜歡吃甜的,無邪頭很重,腦海黑空空的。
兩三秒,回憶像走馬燈一樣。
蘇難失魂落魄的離開,她還是解決了那個最懂她的人,那個自己情竇初開的男人。
遠處的尹喬木正在唱著戲曲,忽然心絞痛的跪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捂著脖子痛苦萬分。
紅府,汪家人記錄著這一現象。
他們發現,隻要無邪幾人收到致命的創傷,尹喬木都能感受到。
“啊!”
尹喬木臉色蒼白的撐起身子,好不容易站起來的時候,突然暈倒了。
庭院裡的戲台上,男人穿著戲服倒在那裡。
“將消息遞給總部,蘇難有可能成功了。”
就在蘇難回去的時候,她看了一眼無邪留下來的東西。
一支鋼筆闖入了她的視線,而就是這支鋼筆,暴露了藏起來的收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