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隻是笑笑沒解釋,當然是因為他要修鐵路了,有了火車出行便更加方便。
不過他準備給陛下個大驚喜,所以現在可不能說。
貞觀學院。
裴學監正在接受來自父親的痛罵:“我就說那小子根本沒安好心,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在王爺麵前露了臉,跟隨秦二公子。
日後定會飛黃騰達,你呢?付出了這麼多反倒是給彆人做了嫁衣,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蠢兒子。”
裴學監的臉色也十分難看,自從周興被沈富派人接走,他們就斷了聯係。
裴學監因為擔心自己的好兄弟路上出事,一連派了好幾波人沿路打探消息。
不曾想還真有人目睹周興和迎接之人在街上交談後便乘熱氣球飛走。
由於周興一開始便表明身份,裴學監聽說後立馬就明白自己被人騙了,一氣之下把周興徹底從學院除名。
可更沒想到的是父親也知道了這事,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把他踢出族譜。
裴學監此刻再也壓製不住脾氣:“對對對!是我蠢,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下來就會打洞,我蠢你能聰明到哪去?
不就是得罪了逍遙王嘛!他一個被貶至邊疆的王爺有什麼可怕的?
我看你們就是膽小,我就不聽他的他又能把我怎樣?他還能重回長安不成……”
裴父被他的話氣急攻心,上去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是我對你太過嬌縱,才把你養成這副樣子。
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既如此我看我不如回老家算了,以後你是生是死全憑你自己的造化。”
裴父直到這一刻才徹底死心,這個兒子他救不了了,眼下倒不如直接回家,反正家裡還有彆的兒子。
話都說到這份上,父子兩人終究鬨了個不歡而散,裴父收拾起行李準備回老家,一連幾天都沒跟裴學監說一個字。
裴學監是不學無術了些,但他對父親還是孝順的。
盛怒過後也十分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想找機會和父親重歸於好,可父親卻一直避而不見。
直到七日後上午,裴學監在辦公室做手工,那是隻小孩子玩的紅纓槍,他小的時候第一把紅纓槍就是父親親手做的。
偶然一次出門看到路上有人在買,他才想起親手做個紅纓槍求父親原諒。
原本一把紅纓槍也用不了這麼多天,架不住他一直都是嬌生慣養,根本就不會做,所以才耽擱這麼久。
奇醜無比的紅纓槍已經接近尾聲,隻差塗上一層桐油就可大功告成,裴學監手上都是傷口,但他還是很高興。
正在給紅纓槍塗油時,有個人突然闖入,並高聲大喊:“學監……學監不好了……”
裴學監的手一抖,刷子上的桐油弄的滿桌子都是,裴學監十分惱怒:“你找死是不是?本學監不是說了不準進來打擾我嗎?
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
本學監好的很,除了看到你……
所以你最好給我圓潤的滾開,彆逼我扇你。”
來人被學監一頓炮轟也沒半點反駁的意思,繼續急道:“學監!逍遙王……是逍遙王……他重掌學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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