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點頭,隨後直接走進了房間。
鄭寧夢回頭再次看了一眼鄭家的一眾小輩,麵若寒霜,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房間內,當中一張病床,在病床的兩側是相應的醫療儀器,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王老打著下手。
而病床上一名臉色慘白的女子此時已經昏迷、
而病床的周圍,站著一名老者,正滿臉緊張的看著病床上的鄭丹雪。
見陸晨走進來,急忙抬頭看去。
“你是陸先生?”老者皺著眉頭問道,此時事關鄭丹雪的安慰,他已經顧不上什麼禮節了。
見陸晨如此年輕,心中滿是失望,不過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王老聽見老者的話後抬起頭看向這邊,當看見陸晨的時候,王老急忙說道“陸先生,快過來給丹雪看看,你有沒有辦法!”
就在剛才王老給鄭丹雪檢查身體的時候,鄭丹雪突然昏迷過去,王老立刻就開始了診治,可是王老用儘了所有辦法都不能讓鄭丹雪醒過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鄭丹雪身上的生命體征竟然開始飛速的下降,如果發展下去,鄭丹雪可能挺不過今天。
正在王老束手無策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王老突然想起了樓下的那個年輕人,想起年輕人臉上古井無波的神情,他突然覺得這個年輕人可能有辦法。
隨後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聽見王老的話,陸晨微微點頭,走向病床。
“小陸先生,丹雪的病情開始惡化,已經開始陷入昏迷了,而且身體內的各項生命特征已經開始下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王老飛快的給陸晨說著鄭丹雪的情況。
此時門外,曲子墨聽見房間內的話後,抬手就要推門進來。
鄭寧夢見狀,皺著眉頭問道“你要乾什麼?”
“寧夢,你沒聽見王老說丹雪的生命體征在下降麼?我進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曲子墨急忙說道。
鄭寧夢聞言,看了曲子墨一眼,還是點頭,讓他進去了。
畢竟曲子墨的醫術還是可圈可點的,就算治不好丹雪的病,在裡麵幫忙也是沒問題的。
曲子墨見鄭寧夢點頭,頓時笑了,關鍵時刻你還是要是依靠我。
走進門的曲子墨一進來就看見陸晨在給鄭丹雪診脈,皺了皺眉頭,不過此時他知道並不是說話的時候,隻是對著老者點了點頭,直接來到病床前。
陸晨將三根手指搭在鄭丹雪的脈門上,而其中一根手指微微的彈著鄭丹雪的脈門。
王老看見陸晨給鄭丹雪診脈的手法後,卻是麵露震驚之色。
“震脈法!”
“想不到這個年輕的陸先生,竟然會震脈法!”王老朝著陸晨的臉上看去,此時的陸晨麵色平淡,隻是在感受著鄭丹雪的脈搏。
曲子墨看見陸晨診脈的手法,卻是眉頭緊皺,見陸晨良久沒有說話,終於忍不住說道“你要是不行,就趕快下來。”
“曲子墨,不要多言,小陸先生,這是震脈法,你不要打擾他給丹雪診脈!”聽見曲子墨的話後,王老瞪了一眼曲子墨說道。
曲子墨聞言,頓時有些生氣的說道“王老,難道你看不出他根本就不會什麼震脈法,你看他手指的節奏都不對!”
“震脈法,我在古籍上看見過,根本不是他這種操作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