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墨聽見鄭寧夢的話後,滿臉難看的說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和一個陌生男子共處一室,你……”
“和你有關係麼?”鄭寧夢淡淡的問道。
曲子墨聞言,有些憤怒的看著鄭寧夢說道“鄭寧夢,你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曲公子,按照你的意思說,因為你對我有感覺,我就要對你有感覺是麼?”鄭寧夢臉色平淡的說道。
曲子墨看著鄭寧夢說道“寧夢,你這麼說就不怕以後鄭家和曲家之間的合作會出現問題麼?”
“曲子墨,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沒有感覺麼?”鄭寧夢冷笑一聲說道“因為你太自以為是!”
“其實你的醫術在同齡人當中已經是佼佼者了,但是你的自以為是,讓人望而生厭。”
“還有,你以為單單憑你,就能左右鄭家和曲家之間的生意?”
曲子墨此時的臉色仿佛猶如豬肝色一般難看,轉頭看著鄭偉城說道“鄭家主,你們鄭家很好!”
“曲子墨,我和陸先生還有事情要談,就不招待你了。”鄭寧夢不等鄭偉城說話,淡淡的說道。
鄭偉城看了一眼鄭寧夢,滿臉苦笑,自己這個小女兒做事就是這樣雷厲風行,估計和曲子墨之間的事情,她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今天隻是時機到了。
曲子墨聞言,恨恨的一笑說道“好好好,鄭寧夢,我在身邊做舔狗做了一年,你竟然這麼對我,哼!”
“回去我一定要和爺爺說,鄭家對待曲家的態度!”
說完,曲子墨直接轉身離開。
看著離開的曲子墨,鄭偉城無奈的對著鄭寧夢說道“夢夢,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爸,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至於鄭家和曲家的生意,不會出問題的,要是曲家會因為一個曲子墨和鄭家斷絕合作關係,你覺得鄭家和曲家還能合作這麼多年麼?”
“曲家需要我們鄭家的藥材,看似是他們照顧我們生意,實際上是我們在支撐著曲家!”鄭寧夢淡淡的說道。
鄭偉城點頭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這樣,關係總是弄得太僵了。”
“放心吧,過幾天他還會給我打電話的!”鄭寧夢無奈的說道。
鄭偉城點頭說道“你把事情處理好就行。”
見曲子墨走了,陸晨淡淡的說道“既然曲子墨走了,事情就在這裡說吧!”
“好!”鄭寧夢點頭,“這裡的人都不可能害丹雪,可以說了,陸先生!”
房間內的眾人在聽見陸晨和鄭寧夢之間的對話後,都是一臉疑惑。
鄭偉城問道“夢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承業,你出去讓外麵的人都散了吧,要是他們問起,就按照剛才陸先生的診斷說,丹雪還有半年的光景。”鄭寧夢對著鄭承業說道。
鄭承業滿臉驚訝的看著鄭寧夢,房間裡的中年人也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鄭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