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珍珠美人在,光靠他自己根本進不來。
李舜也覺得見鬼了,張府的護衛力度一直這麼強的嗎?
殊不知是張世春的坤坤早有預感,他這個老六的到來。
李舜溜進他房間後,看見床上睡正香的張世春也是一陣鄙夷。
不老老實實修煉,還整天睡大覺。
他先是用劍挑破了張世春的衣服變成了開襠褲。
“靠,這麼小。割了算了。”李舜沒有用劍,怕臟了自己的劍。
則是打出幾道氣劍指,迅速割完坤坤和兩個坤蛋用法術迅速給他治療傷口快速愈合。
甚至連血都沒機會流出來。
然後用真氣控製它們整齊的擺在一旁桌子上的盤子裡。
李舜還用毛筆寫了一封信。
“本女俠再度歸回,親自幫你割了不用謝。留名,閹坤真人。”
李舜嘿嘿一笑把信和割掉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顯眼的地方。
剛從張世春房間跳出來,便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附近一堆隱秘的竹子林裡撒尿。
醉醺醺的模樣,看起來喝了不少酒。
“這不是張士昆那小子嗎?”李舜眼珠子轉了轉,反正都割了一個不如再割一個。
他到現在都還記著先前這小子要欺負他的晴畫呢。
比起張世春,張士昆這個廢物都用不上紫馨迷魂香。
李舜趁著他尿尿的時候,上去一個手刀就給他打昏了。
張士昆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就躺在了地上。
“咦!真惡心。”李舜拔出張士昆的佩劍,給他來了個張世春同款手術。
切割、治愈、擺放。
反正不是自己的劍,李舜覺得挺順手的。
還用劍在地上刻上三個大字。
“陪一根。”
做完這一切的李舜趕忙讓珍珠美人帶他離開玉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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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張士昆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竹林中頭很痛。
“我怎麼會在這裡?”張士昆坐了起來撓了撓腦袋迷迷糊糊的。
他努力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昨晚的他跟那群狐朋狗友到城外花船上喝花酒回來,路過張世春的院子沒憋住來這個隱秘的竹林裡撒尿。
結果尿著尿著就沒意識了,醒來就是這個時候。
“唉,下次不喝那麼多了。”張士昆剛站起來就看到地上有三樣特彆熟悉的東西。
瞬間嚇得他臉都白了,趕忙看向自己那沒穿好的褲子。
臉上滿是驚恐和悲憤,張士昆仰天長嘯:“我的坤坤啊!!!!”
他的動靜驚動了護衛和睡了一夜香甜的張世春。
“誰乾得!誰乾得!我的坤坤還有我的坤蛋!啊!!!”張士昆絕望的喊叫著。
張世春仿佛聽到關鍵字一樣,趕忙也看了看自己的坤坤。
發現這回不僅坤坤沒了,還有坤蛋都沒了。
隨後張世春同樣發出悲憤的慘叫。
“坤坤!我的坤坤!!!!”
二人的慘狀,很快如同瘟疫一樣散播到了整個玉京城。
張家張世春的坤坤又被人閹了,這回還多了一個張士昆。
兩人的事跡甚至都傳到了夏皇的耳中。
“什麼?又被割了?還是上次那個自稱女俠的大乘境修士?”
夏皇聽到張世春又被割了坤坤,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但眼前的老太監也是閹人,他還是強行忍住了。
畢竟當著太監的麵前笑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太禮貌。
“沒錯陛下,那位前輩還給張世春留下了書信。自稱是閹坤真人。”太監笑嗬嗬的回應道。
“閹坤...”夏皇聞言差點沒繃住,誰特麼正經道號取這個名字的?
說出來真不怕被人笑死。
不過他想了想對方實力如此高強,還真有閹彆人的實力。
一般人也不敢當麵嘲笑她。
那這個名字就顯得很恐怖了,尤其是男修士。
夏皇強壓心中大笑的想法乾咳兩聲說道。
“真不知道這張家到底怎麼得罪這位額.....閹坤真人。派人出去貼個告示,讓刑部那邊跑去測查此事得先確認是不是這位閹坤真人所為。另外派人前去天劍宗請求煉製兩顆斷體重生丹,費用宮裡替張家出了。”
夏皇打了一波貪官貪將後,國庫都擴大了三倍才裝得下。
他現在可以說是富的流油。
兩顆斷體重生丹的費用,對他來說都不算事。
張家也不是出不起,而是皇帝表示對臣子的重視。
等太監離開後,禦書房內響起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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