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我試過了。”
公孫英皺了皺眉,說道:“這家夥想讓我堅持修仙,說有資質就不要浪費,如果我沒有洞天可進的話,他還能給我推薦。”
“嗬。”分身輕笑一聲:“這家夥倒是個熱心腸,但你的目的可不是入洞天。”
“是啊,那還有什麼好辦法嗎,比如跟葉青一樣的下場。”
“這個方法行不通。”
分身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公孫英要是這麼做,以葉青的性格,必然會加重對她的懷疑。
這樣得不償失,不如直接要求葉青教武道。
“那我再想想吧。”
公孫英也有些無奈。
分身的目光看向褚玄鏡,說道:“接下來天下宗門內部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天一閣也不會逃脫這個事情。
不過我已經讓天道宗的人行動了,碰到這種人會出手囚禁起來,你要做的就是審訊。”
“我來審訊?”
褚玄鏡指著自己,頗為意外。
她雖為劍修,但很少做折磨人的事情。
在她看來,殺人不過頭點地,沒必要折磨人,行魔道之舉。
“不算行刑,隻是一個區彆好壞的方法,而且體量很大,可能會需要你的劍氣。”
搜魂手也是個區彆是否被奪舍的好方法。
但問題是,對被奪舍的人搜魂,對方並不會死亡。
而對沒有被奪舍的人施展搜魂手,對方很大概率會因神魂崩潰而隕落。
但劍氣不同。
劍氣隻是皮外傷。
隻要分身能布下那種讓神魂也能同步受傷的陣法,自然可以區分出來。
分身將前因後果詳細說了一遍,還給褚玄鏡看了眼那團乾枯的絨毛。
“你是怎麼發現這種奪舍的?”
褚玄鏡好奇問道。
分身撇了撇嘴,衝著公孫英揚了揚下巴。
“這事還得多謝她。”
“我?”
公孫英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南宮燕。”
動身說出這三個字後,公孫英瞬間恍然大悟。
“我說那人怎麼沒了,原來是被你抓了起來,他現在人怎麼樣了?”
“死了。”
“那怪可惜的,本來我想親自動手來著。”
公孫英扼腕歎息,一副下手晚了的既視感。
分身扯了扯嘴角,說道:“他是被奪舍的,雖然我也不知道那妖魔為何要這麼做。”
“你的意思是,妖魔盯上我了?”
公孫英眉頭緊皺,眼中閃爍著戾氣。
她的身後不自覺的浮現一團虛影。
虛影之中,遍地屍骸,四處狼煙,殘破的軍旗無力的垂落,整個畫麵呈現一副破敗的模樣。
畫麵出現的時候,分身和褚玄鏡的神色恍惚了一下,仿佛被畫中的悲涼所感染到了。
分身恍惚隻是一瞬,而褚玄鏡恍惚,則是有一息之間。
公孫英後知後覺,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立刻將戰意收起。
“那家夥盯上我,對他有好處?”
“目前不知道,畢竟災難才剛剛開始,這妖魔想做什麼我們還猶未可知,等他出手再多一些就知道了。”
“或許……”
公孫英眼睛微眯,意味深長的望著分身。
“這個妖魔現在很弱小,不足以完成它宏大的計劃。”
“有這個可能。”分身微微頷首,神色凝重:“這也可以解釋,為何妖魔遲遲不現身,奪舍的也隻是南宮燕這種化神修士。
要真是這種結果,那這場災劫拖得時間可就長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