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幫助妖族製造出來的新任妖皇?”
陸鳴剛說完這個問題,就覺得有些好笑。
這種能為整個妖族製造出妖皇的存在,必然是超越合體乃至渡劫的強者。
說不定是仙人。
天運道尊即便再無所不知,恐怕也搞不清楚。
“具體是何人不得而知,但必定與上界之爭有關。”
“上界之爭?”
陸鳴隱隱覺得,自己已經觸摸到天運道尊不能說出的事情。
就差那臨門一腳,讓陸鳴有種抓心撓肝,求而不得的痛苦感。
“上界在爭鬥什麼?”
“此事你以後就會知曉。”
果不其然,天運道尊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便岔開話題。
“還有什麼疑惑嗎?”
“有。”陸鳴點點頭:“天啟樓的存在,您必然是知道的吧?”
“一千兩百年前,修仙界空間突然動蕩,一方天道與我們此界接觸,經我探明,應當是一方魔族下界。之後修仙界的人族氣運便出現了不穩的情況。”
“您既然已經知道,為何不出手?”
“為何要出手?”
天運道尊神秘的笑了笑,反問道。
這讓陸鳴更加的疑惑。
天道宗號稱執掌天道,代天尋界,怎麼有外族入侵,擾亂人族氣運,天道宗居然能做事不管?
陸鳴疑惑之際,卻聽天運道尊解釋道:“天啟樓的存在,不過是魔界的一群老鼠而已。我人族氣運鼎盛,自有命運安排,何須我天道宗出手?”
頓了頓,天運尊者笑著說道:“況且天啟樓的事情儘數被我天道宗看在眼裡,在你踏入這個境界的時候,我自己派人出去收整,權當是送與你的禮物。”
與此同時。
五域內的各大宗門,都有一個身著樸素的修士登門。
這些修士,或是返虛大能,或是出竅大修。
總之所有人的實力都不弱。
譬如稷下學宮中,一個農婦笑吟吟的行走在群山之中,徑直找上學宮當代掌事墨發翁。
“我是天道宗長老水吟月,奉老祖宗之命,前來為學宮肅清天啟樓的釘子。”
墨發翁聞言,周身爆發衝天劍意,整個人氣勢淩厲,宛如一柄直衝雲霄的利劍。
“學宮有天啟樓的釘子?”
“自然是有的,但是不多,墨發翁請放心。”
水吟月伸手一指,引動一江之水。
江水瑩瑩,四散天際。
學宮中的許多弟子都被江水打濕了衣衫。
他們想要催動靈力烘乾衣服,卻發現這濕了的衣服怎麼也沒辦法烘乾。
水吟月說道:“派學宮弟子,去找那些身上附著我道術的人,這些全都是天啟樓在學宮的釘子。”
墨發翁展開神念,雙目爆發衝天殺意。
“好膽,沒想到我學宮也能被宵小所入侵。”
同樣的場景發生在不同的宗門之中。
例如天一閣內。
久山真人驚疑不定的望著麵前的莊稼漢子。
這人剛來,就亮明自己天道宗的身份。
同時以大法術揪出許多天啟樓在天一閣內的釘子。
天道宗入世,第一件事就是拔除天啟樓,這讓大荒古域的各大宗門,首次見識天道宗的霸道。
同時其他四域見過天道宗手段的那些宗門,也知道天道宗入世後,修仙界平靜的日子將會一去不複返。
陸鳴以巡天之法,看著各大宗門中天啟樓的釘子一一拔除。
他深深地看著天運道尊。
“這個賀禮如何?”
後者笑嗬嗬的問道。
陸鳴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場拔除之事。
他此時才後知後覺,天道宗對整個修仙界來說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