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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嬋道長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寡人的九皇子是那天象中的狐妖?”
元宸帝的目光焠了幾分寒意,現在哪怕是自己都不再說褚潯洲是妖孽之子,這道嬋是什麼意思,說國師大人養的皇子是為禍人間的邪祟?
展示預示未來的天象後道嬋說話更加的擲地有聲“回陛下,天象所指,貴國九皇子未來是給人間帶來血海苦難的妖帝。我奉仙主之令下山除妖。”
褚潯洲和司奕同時將視線放在站於大殿中央的道嬋身上,隻覺這女的當眾說出這話實在是勇氣可嘉。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將九殿下交出來,讓你這個蓬萊弟子殺了為天下除害?”監正大人言辭犀利的問道。
“是,這是最妥善的辦法。若是放任……”
“荒謬!”司天台監正起身快步走出席位,站在高座之下語重心長的說道“陛下,切莫聽信這女子妖言。褚國受國師大人庇佑,百年來國泰民安,司天台雖因此成了最悠閒的官職,但也從未怠工。我等日日夜觀天象,我褚國國運雖在國師大人出手祈雨的前一夜曾有衰敗之相,但次日便有所轉變,乃國運昌隆正法久住之相。而且若九皇子果真是這女子口中的邪祟,國師大人又怎會將九皇子帶到身側親自撫養。”
元宸帝的眼神隨著監正的話逐漸變的亢奮起來,“愛卿所言可真?”
“千真萬確。”監正語氣堅定。
“我等願為監正做證,監正所言非虛。”司天台的其他官員也紛紛站出來作證。
元宸帝頓時喜笑顏開“哈哈哈哈,好好。這可真是寡人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禮,幾位愛卿快快起身。”
“簡直胡言,妖就是妖,怎能因是國師養的就能有所不同。而且自你們九皇子從生那日起天下便開始出現極寒極熱,你們竟要包庇那禍害!”道嬋覺得這褚國不止百姓有問題就連官員國主都有問題!
坐於褚潯洲身側的司奕目光變得幽深至極,放於腿上的手指不耐煩的敲打了兩下。
往席坐上走的監正突然停住腳步,轉身走至道嬋身側,神情傲慢語氣更是散漫非常,頗為不屑。“女道長可不要亂說,極寒極熱乃自然之氣象,怎會被一幼童的出生所影響。依你方才所言,我們是不是要將天下所有九月初九日出生的孩子都抓過來,交給你,讓你殺了除祟?”
此話一出,在座之人看向道嬋的目光充滿了猜疑和寒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道嬋冷厲的表情一僵,她沒有要濫殺無辜的意思。“是你們九皇子——”
監正卻不給她狡辯的機會,開口便是一頓鏗鏘有力的嘲諷。
“那這就怪了,道長一會說天災是九皇子出生那日開始,九皇子是邪祟,一會又說不是這個意思。道長,若真如你所言,能以一己之力影響天地氣象變化的,那也應該是像我褚國國師那般的存在才對,你將凡人無法影響的天災禍事按在一個剛出生的幼童身上,恕我等不能信服。”
“而且還有一事,我褚國上下皆知。三年前的夏日,是九皇子和國師大人一起為天下蒼生求來了雨露甘霖,從此斷絕了天災的延續。真要說的話,我國九皇子該是那祥瑞之人才是,若何就是秦國那位剛剛出生的太子?”
貴賓席上的秦國人臉色齊齊一僵,秦紹更是暗自攥緊了拳頭。秦殊年齡尚幼容易困乏,此時正在偏殿睡著,並不知道自己祥瑞之子的名銜被當眾質疑了。
“胡說!祥瑞之子明明是秦國太子秦殊,而你口中的九皇子乃是半妖,代表災禍!”道嬋被懟的失了分寸,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褚國上下最聽不得的事情。
那些被自家夫人和女兒吹了整整三年的耳邊風的大臣,哪能容忍道嬋這樣詆毀他們夫人和女兒心目中的祥瑞,一個個憤慨而起統一戰線。
“汙蔑!你這是汙蔑!”
“無稽之談!明明是我們九殿下和國師祈來的天雨,怎麼就成了他國的祥瑞!荒謬!”
“妖道!你休要出口詆毀我褚國九殿下!”
“陛下!這妖道滿口胡言,無憑無據就說我國九殿下是災禍,請陛下將她逐出我褚國境內。”
“陛下!”
……
“陛下!”xn
殿中瞬間亂成一鍋粥,劉總管在元宸帝受不住前,再次扯著嗓子站出來維持秩序“肅靜!”
坐於褚潯洲身側的司奕緩緩眨了一下無神的眼睛,輕輕捏了一下褚潯洲不知何時放在自己掌心的手以示安撫。
那邊站於道嬋身側的監正也後知後覺的跪下,隨著其他官員一同呼喚了一聲,“陛下!”
元宸帝被吵的腦仁生疼,在皇後也喚了一聲陛下後用力拍了一下禦案,殿中瞬間靜默無聲。
眼看要禍及己身,秦紹連忙起身說道“褚國國主,那祥瑞之子的傳言都是百姓的愚昧之言,不可當真。道嬋道長應該是在來時路上誤聽讒言信以為真,這才在殿中胡言亂語。”
這究竟是不是道嬋的胡言亂語元宸帝豈能不知?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又能聽不出秦紹話中真假?
元宸帝極力壓下胸腔堆積的怒火,此時他對道嬋的感觀十分不好,一開始以為她是秦紹帶來示威的,誰知道是來攪亂他褚國和平盛景的攪屎棍。
“秦國國主不必著急,寡人豈會同你計較這等小事。不過我國大臣對你帶來的這位女道長的成見頗深,不如今日你就先帶她回去吧,免得攪了我的壽宴。”
聞言,秦紹當即鬆了一口氣,若是在此時和元宸帝撕破臉,那就是他秦國的不是了,他的意圖可不是要拖他秦國下水的。
“褚兄寬宏,我這就帶她回去。”
“等等!”道嬋並不想就這麼罷休,誰說她沒有實據!
此時秦紹也難免有些厭煩這個道嬋了,她說要對褚潯洲動手,難道是要在元宸帝和褚國百官麵前動手?瘋了吧!
秦紹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堅信這女人能護好殊兒是不是魔怔了。
“道長又要做什麼。”開口的是元宸帝身側的皇後,同為女子她都有些看不過去道嬋的行為。她難道看不出來,殿中的大臣們已經恨不得當場撕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