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途中心夙發現了一朵散發著熾熱火焰光芒的花朵,而在那朵花的周圍,是好幾隻小史萊姆,以及一隻長著角的大史萊姆。
“哥倫比婭女士,這是什麼?”
“烈焰花,就算擁有火元素神之眼,靠近的話也會被燙傷,除非是水和冰元素攻擊後才能采摘。那些是史萊姆,一種純元素的魔物”哥倫比婭溫柔的為心夙講解著。
心夙若有所思的點頭,然後走了過去。
藏鏡仕女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如果這些史萊姆敢進攻【救贖】大人,那麼她會立馬使用水鏡攻擊。
慶幸的是,這些史萊姆並沒攻擊心夙,就像是被吸引一樣,一蹦一跳來到心夙身邊,睜著大眼睛用圓滾滾的身體去蹭心夙。
哥倫比婭有些失望的收回視線,她還以為史萊姆會攻擊心夙,然後自己再英雄救美那樣。
“這些小家夥沒有觸手嗎?”心夙抱起一個比較小的,懷抱進懷裡。
隻是沒一會胸口的衣服就被灼燒出一個大洞出來,肌膚卻沒任何傷勢,但隱約能看到輪廓。
“怎麼可能有觸手,怎麼,你在想壞壞的事情嗎?”哥倫比婭露出一臉壞笑的表情。
“確實是壞壞的事情,以前我看過一本書,裡麵的主人公都會被觸手綁住”心夙也不含糊,直接說了出來。
這誠實的樣子讓哥倫比婭俏臉一紅,她輕咳一聲,從背包裡掏出了一套衣服。
“把它扔了,在野外這麼暴露真不害臊,要是被人看光了怎麼辦”
“好像也是”
心夙隨手將史萊姆丟了出去,穿上哥倫比婭給的衣服繼續上路。
去往龍脊雪山的路程和璃月應該是一樣的,因為地圖上就是這麼繪畫。
行走了一天後,心夙就不想走了,因此召喚出戰龍馱著幾人行走。
“你的眷屬不吃東西嗎?”躺在心夙腿上的哥倫比婭開口問道。
“光合作用,隻要太陽不消失,它就不會沒有動力”
“唉~好神奇”
越是靠近龍脊雪山,周圍的溫度就越是下降。
好在心夙三人行走的道路並沒人經過,因此也不會有人因為戰龍而嚇一跳。
在快要靠近山腳下的時候,那裡有著一座據點。
不僅如此,這裡大大小小都有據點,有木屋搭建也有帳篷。
這裡不僅有西風騎士團的成員,還有一些拿著書的學者。這些學者似乎是為登山做準備,冒險者偶爾能看到。
“你覺得這裡的寒風與至東,哪個比較凜冽?”哥倫比婭踮起腳尖,從後麵環抱住心夙,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至東吧,就算上麵有奇怪的東西”心夙開口道。
“你說的是魔龍杜林吧,聽說第六席執行官散兵,好像在尋找龍的骸骨”
哥倫比婭的手緩緩靠近心夙的嘴巴,伸進去後,拇指在心夙的虎牙上慢慢用力,血液從指頭上滑落。
“他找那玩意乾什麼?”心夙將哥倫比婭的手拿出,用水球治療她手指的傷口。
“第二席博士,對這具骸骨很感興趣,想要研究一番”
心夙轉過身,摟住哥倫比婭的腰肢,身體和她同時彎曲:“那,博士要了我的唾液,應該也是為了研究吧?”
“或許吧,這種事很有可能。當然,會研究出什麼奇怪的東西也說不定”後仰姿勢的哥倫比婭伸出手指,勾起心夙的下巴。
一旁的藏鏡仕女抬頭看著天空,其他路過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名好看的家夥,摟摟抱抱。
“行了,出發吧”
說著,心夙站直身子,看向雪山。
龍脊雪山要比整個蒙德城還大很多,麵積足足有蒙德的十分之一,要知道,整個蒙德的十分之一。
龍脊雪山的氣候相當惡劣,雖不及至東,但突發的災害可是數不勝數。
狂虐的暴風,可怕的雪崩,裡麵不僅有丘丘人一類的魔物,甚至還有愚人眾。
當然,我也是愚人眾。
一般在惡劣環境生存的丘丘人都是會使用元素的,甚至還有雪狼群,熊一類的生物。
弱小的早就死在惡劣的環境,活下來的全是精英。
“你穿這麼少不冷嗎?”心夙看向藏鏡仕女那單薄的衣料,開口問道。
“救贖大人,或許會冷,但和至東比起來根本算不得什麼”
雖然她是這麼說,上雪山前,心夙還是買了一些保暖的物品,比如炎晶。
這東西會隨著溫度來釋放熱量,雖然雪山也有,但很稀少,因此賣的就很貴。
食物也需要帶一些,水的話有我的元素力。
不過也能吃雪,最開始愛莉和我說吃雪糕的時候我還以為吃了雪就會長高。
雖然並不會,而且舌頭會被雪粘住。
買了三根登山鎬,護目鏡和釘鞋一類的,就出發上山了。
羅莎琳給的錢我都上交給哥倫比婭了,所以也是她掏的錢。因為她說我花錢沒節製。
越是往裡走,周圍就越是安靜,甚至連腳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也在這擴大了很多。
雪山周圍到處都是白茫茫,大地被雪覆蓋,連一條上山的山路也不曾擁有。
周圍沒有什麼遮擋物,可以說是一片白的平原。
“覆雪之路,那麼,接下來該往這邊走”心夙用手擦了擦護目鏡上飄落的風雪,緩慢的行走。
哥倫比婭則是跟在心夙的身後,踩著心夙在雪地上留下的腳印。
沒走一會,眼前出現了一片湖泊,隻不過這湖泊是在山洞裡,周圍還有炎晶,所以湖泊並沒被凍結。
這不是讓心夙停下動作的主要原因,而是,那湖泊裡的身影,一團白花花的東西漂浮起來。
“誰——!”
一聲驚呼讓心夙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緊接著就看到山洞被一層冰堵住,然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等到山洞的冰被破壞,那是有著一頭白色發梢的藍短發,穿著一身利落中凸顯典雅風範的騎士裝束的女性。
“你們是在偷窺嗎,這個仇,我記下了!”
心夙先是愣了下,然後指了指身後倆人有些不可置信:“我們仨沒一個帶把的好吧,你怎麼還記恨上了”
對麵的女性眯了眯眼睛,邁著優雅步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