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想了想“這確實是個問題,我也沒有想好去哪裡。你有什麼建議沒,能夠儘量躲開其他使者的追蹤。”
柳生真月思考片刻“我隻知道,七號使者一定能夠在血鴉大陣範圍內發現主人你有開門的痕跡,但我們再次通過八尺之門,從這個洞天離開,七號使者應該無法追蹤痕跡。那麼使者能夠做的隻能是大範圍搜索。這樣效率很低,地球雖然不是很大,如果我們有心躲藏,使者們在短時間內無法找到我們。但是,一號使者降臨之後,很可能會有預測類的能力,那樣想找到我們會簡單很多。”
“還有這麼凶殘無恥的能力,那怎麼辦?”李昊鑒一臉黑線。
柳生真月說“預知和占卜很像,具體的方式我不是很懂,但我知道,如果有相同能力的人,可以蒙蔽預測對象,這樣其他人就很難預測關於主人的一切。”
“那是不是要確認你說的一號使者用的是哪種預知方式?”李昊鑒問。
柳生真月說“這個好像不需要,因為很多門派、宗教都有預知未來的方法,隻不過效果強弱,還有專注的方向不同,有很強預知能力的人,應該都可以蒙蔽信息。”
李昊鑒想了下“預知未來,魯大師肯定是一個,不過魯大師太神秘,被天樞嚴密保護,根本不知道去哪找,第二個,就是阿凡提,他的預知能力好像很一般。加倉就措?他的時光之輪是不是也算是一種窺探未來的法術?最後一個嗎,那個摩天門叫仲衝元的人,這個龜孫下的通緝令抓老子,他好像也有預知能力。”
柳生真月問“那我們是不是找這幾人中其中一個?”
李昊鑒站起來,在客廳裡走了走“我想到一個有用的人,咱們先去找他。”
柳生真月問“那人在哪裡?”
李昊鑒一笑“他肯定就在左京,離這個血鴉大陣不會太近,也不會太遠,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咱們就躲在左京,好好看熱鬨!”
“看熱鬨?”柳生真月有些不理解,現在不是躲得越遠越安全?
“這就是燈下黑,你有沒有辦法能短時間遮蓋我們的氣息,至少不會讓其他使者輕易發現我們。”李昊鑒問。
柳生真月點頭“有,我會柳葉分身之術,可以將分身分解後暫時遮蓋我們身上的氣息。”
“好,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這就走。”李昊鑒雖然還不能做到隨心所欲的在想要到達的地點打開八尺之門,比如月亮之上,想要在左京內開門還是可以的。
柳生真月身形一晃,便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分身,柳生真月手刀一揮,將分身劈成兩半,雙手一握,兩半分身變成兩團紅色金屬碎屑漂浮的圓球,圓球在柳生真月和李昊鑒頭頂炸開,灑下一片光點。
李昊鑒開了八尺之門,把正一洞天的門仍了過去,這是李昊鑒在左京溜達時候留意的一處僻靜地點,在一個待改造城中村的廢棄的地下倉庫一角,李昊鑒不信這種地方開門能遇到其他人。
謹慎的開門之後,李昊鑒探出頭,左右看看,一片黑暗寂靜。
走出正一洞天,柳生真月站在黑暗中“主人,我們就這樣走出去?”
李昊鑒說“需要換身衣服,這不遠處就有個服裝店,你,”
李昊鑒看到柳生真月正在撫摸麵具,反應過來“你,可以在正一洞天裡麵等我,等我找到要找的人,會叫你出來。”
柳生真月如釋重負“好的,主人,如果遇到危險,可以隨時召喚我。”
“好。”李昊鑒當即答應。
“還有一點,主人,我,”柳生真月有些猶豫。
李昊鑒問“怎麼了?”
“我能,在湖中,沐浴嗎?我不會使用洗漱品。”柳生真月有些忐忑。
李昊鑒老臉潮紅“可以,當然可以!隨便遊!對了,假山石林裡麵有一個盞,裡麵有點露水,你喝了,對身體好。”
“是,主人。”柳生真月很欣喜,回到正一洞天之中。
李昊鑒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
正一洞天中,柳生真月深呼吸一口氣,雙臂抱住自己“終於,終於,主人,等你治好我的臉,我願意奉獻一切!”
柳生真月激動半晌,調整情緒,向著石林走去,很快找到了李昊鑒所說的盞,以及裡麵還不滿碗底的露水,看著也就十幾滴,柳生真月先聞了聞,發現並沒有氣味,而後一飲而儘,或者說一舔而儘,隻覺一股清涼沁入體內,倒沒有太多其他感覺,而後小心的將盞放回原處,向著墨脫湖走去。
在柳生真月的臉毀了之後,便再也沒有沐浴過,一是因為柳生真月不想看到自己的臉,二是沒有一個絕對密閉的空間,一個能在柳生真月心裡認為絕對安全的空間,讓柳生真月卸下麵具。
現在在正一洞天中,在主人的洞天中,雖然主人很弱小,依舊讓柳生真月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湖邊,柳生真月將衣衫退下,白玉般的完美胴體倒映在湖水中,柳生真月摸了摸麵具“很快,就不再需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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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走入墨脫湖中,清涼的湖水包裹住柳生真月的每一寸肌膚,特彆是那受創的麵龐,從未有過的清爽,傷痕竟隱隱有重生的跡象,柳生真月大喜過望,沉入水底。
李昊鑒出了地下倉庫,見外麵圓月高懸,四外人聲鼎沸,街道熙熙攘攘,香格拉裡酒店內的慘狀和這裡沒有絲毫關聯。
“現在,應該沒有人想到我會在這大街上遛彎。”李昊鑒很佩服自己的戰略,不過身上穿著的是昆侖派的寬鬆袍子,和現代文明格格不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容易稱為焦點,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