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真英來的很準時,開著一亮敞篷跑車,穿著瀟灑的休閒西裝,帶著墨鏡,李昊鑒一時還沒認出來。
“你捯飭這麼好看乾什麼?”李昊鑒問。
北條真英將墨鏡向上一推,露出雙眼,胳膊壓到車門上“非工作時間我喜歡這樣,開著車,享受風一般的自由。”
李昊鑒跳上車“看來你這份工作收入頗豐。”
北條真英一個漂移將車掉頭“難道不值得嗎?”
李昊鑒想想自己開八尺之門的價格,突然覺得自己真傻,為什麼不成立個開門有限公司,用八尺之門模仿低階的門,開一次收一次的錢,真的是躺著賺錢,為什麼要過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
跑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李昊鑒第一次離開了柳生下惠居住的小鎮,向著富士山所在方向駛去,這是一次長途的旅行,北條真英享受開車吹風的感覺,李昊鑒也覺得這是一次不錯的體驗,可以好好看看霓虹的風景。
連續開車幾天幾夜對於北條真英這種忍者並非難事,何況北海道至富士山距離並不是很遠,一路並無停留,直到目的地。
“我們今晚要直接夜探嗎?”北條真英在李昊鑒的要求下,找了靜岡縣中很有名的一間居酒屋,點了兩壺清酒,一大份刺身。
李昊鑒招呼北條真英一起吃“不著急,晚上昆侖派肯定會加強守衛,白天可能更放鬆,再說我作為遠方來的客人,你不應該帶我享受一下這裡的夜生活嗎?”
“啊?”
第二天,北條真英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錢包,陷入沉思。
李昊鑒洗漱一番之後找到北條真英“走,帶我爬山吧。”
“爬山?”北條真英一愣。
“富士山啊,近在咫尺怎麼能不去看看。來這裡的人不應該都去嗎?”李昊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不去昆侖派?”北條真英反問。
“不著急。”李昊鑒笑著說。
“今晚不會重複昨晚的活動吧?”北條真英咽了口口水問。
“怎麼樣,是不是很喜歡?”李昊鑒問。
北條真英悲憤的說“我還是個孩子啊!”
李昊鑒一臉嫌棄“我看你很享受的樣子。”
北條真英留下了悔恨的淚水“我已經沒錢了!”
李昊鑒拍拍北條真英的肩膀“千金散去還複來。”
“什麼意思?”北條真英問。
李昊鑒說“就是你可以去貸款的意思。”
北條真英哭著跑了。
富士山顛,李昊鑒極目遠眺,深呼吸一口“真是清新的空氣啊,這兩年華夏霧霾有點多啊。”
北條真英沉醉於眼前的美景“是吧,富士山真是神奇,站在山頂就會有一種平靜的感覺。”
李昊鑒說“是,聽說很多霓虹人在這裡徹底平靜了。”
北條真英眯起眼睛,沒有注意李昊鑒說什麼。
李昊鑒向四外看了看“那個方向的彆墅群,是不是昆侖派駐紮的地方?”
北條真英順著李昊鑒的方向看過去,又掏出望遠鏡看了看“對,是那裡,你竟然能看見?”
李昊鑒沒有回答北條真英,低聲自語“真是那裡,這就奇怪了,真的有一股死氣,壓在生氣之上。不過死氣太淡,飄的又太高,怎麼更像是在尋找這一股生氣而已,如果不是站這麼高,很難發現。”
北條真英將望遠鏡的倍數調到最高,幾乎能看到那一對兒大紅燈籠了,也沒看明白李昊鑒看出了什麼。
“走,下山吧,餓了。”李昊鑒招呼北條真英。
北條真英一臉悲苦“稍等等啊,銀行還沒給我回電話。”
這次輪到李昊鑒一愣,隨即大笑,隨手拋給北條真英一根金條,北條真英大為感動,又是驚異於李昊鑒的財富,但仔細一看金條,上麵赫然刻著大河銀行一行小字“你怎麼有銀行的金條。”
李昊鑒淩空招了招手“就是這麼飛來的。”
北條真英當然不信“你是財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