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總想對我圖謀不軌!
小小的房間,根本就禁不起兩人霍霍,直接打到床上,而蘇瑾舟所用招式,便當年與師尊對打的招式。
然後蘇瑾舟故意露出破綻,晏凝抬腳就是一踹,看著那熟悉的踹人方式。
蘇瑾舟不禁苦笑,師尊還是一如既往,那麼愛往人心窩子踹,然後說:“廢物。”
而晏凝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廢物,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來不及反應,蘇瑾舟瞬間又與晏凝扭打在一起,在此過程中,晏凝的上衣被扯散,香肩半露,鎖骨處的蓮花印記顯現出來。
晏凝抓起花瓶就朝蘇瑾舟砸去,趁著那刹那奪窗而逃,蘇瑾舟擊碎了花瓶,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晏凝消失的方向。
暗處的淩殤察覺到了晏凝的氣息,就要追時,蘇瑾舟叫住了他:“不用追了。”
淩殤不解,轉頭又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間,隨後單膝下跪:“屬下一時遲鈍,竟然沒有發現賊人進入。”
蘇瑾舟擺手示意淩殤不用請罪,是他事先在晏凝掉下來的一瞬間,就布下隔絕結界。
為了就是防止晏凝逃走,自己就不能確認,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師尊了,隻是現在確認了,但是他的師尊好像不記得的他了。
而且之前的那些誤會,蘇瑾舟嘴角不禁扯起一抹苦笑。
一番冷靜下來後,對著淩殤說:“那家夥招了嘛!”
“沒有,他嘴很嚴,無論淩雲怎麼嚴刑拷打,那家夥一個字都不吐!”
“將他提出來,我要親自審問。”
“是”
淩雲與淩殤一人主明,一人主暗,淩殤負責協作蘇瑾舟處理寂滅閣事務,並貼身保護。
而淩雲負責處理暗處的事情,這些年蘇瑾舟一直派他追查蘇家的事,而這幾日終於有點眉目了。
昏暗的地牢裡,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的男人,被綁在架子上,而一旁的淩雲見蘇瑾舟來了,行了一禮,便退到一旁。
“謝虞慶謝家第一百六十九代家主,當年謝家之主謝言意,帶頭血洗銀月狼族蘇家,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嗬嗬,沒想到竟然還有漏網之魚!”
“終於肯開口了嘛,謝言意!”
淩殤與淩雲兩人抬頭震驚,他們抓的不是謝虞慶嗎?怎麼是謝言意,他不是已經死了幾百年了嘛?
謝言意抬頭看向蘇瑾舟:“沒想到世人皆傳的寂滅閣閣主,竟然是銀月狼族的一隻小狼崽啊!”
一把短刀直接插入謝言意心口,不停的攪動:“現在的你也隻會程口舌之能。”
可偏偏謝言意就像沒有痛感一樣:“我可還是記得,你那些哥哥臨死前的負隅反抗呢!”
“尤其是你的大哥,死活都不說出鎮族之寶的下落,所以便把他的手腳筋都跳斷了,順便還把他的臉一並毀了,還讓他眼睜睜自己疼愛的弟弟們,親眼在他麵前死去”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你們蘇家的鎮族之寶吧!”
“哈哈哈,你家的鎮族之寶就是太虛磷脂,每天隻需要滲出一絲靈氣,便足以修為大增,而我隻要服下,飛升仙界指日可待。”
“明明隻是低賤的妖物,憑什麼占據太虛磷脂,竟然還讓你們成為妖界望族,你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