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神呢。”蘇瑾舟像是在喃喃自語。
逸淮之立馬反駁:“神的話就更不可能,那樣做的話,他們會遭天譴的!”
“除非是隕落的神,有人自身獻祭,將他喚回來,但這是禁術,幾乎已經失傳,沒有任何人知道。”
蘇瑾舟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你不就知道嘛!
逸淮之連忙撇清:“我雖然知道,也不代表我會啊!更可能我活的好好的,乾嘛找那些冷酷無情的神啊!”
“那神隕落後,一般都會去哪裡。”蘇瑾舟像是漫不經心,隨口一問。
“這我哪知道!還有啊,神一般不會輕易隕落,除非他們大限將至。”
蘇瑾舟不由地卷了卷手指,神情悵然若失,久久不語。
反應過來的逸淮之:“蘇瑾舟彆告訴我,你認識的哪個人,或者哪個神突然間活過來了吧!”
“不對,不對,人怎麼可能會活過來,就算奪舍,修為起碼也要大妖級彆,更彆提神了,神是不會奪舍他人,要是回來,早就一道天雷劈死了。”
也不知道蘇瑾有沒有聽見進去,反正最後是失魂落魄的離開,臨走前,淩殤還問了一句:“逸神醫,閣主腦子沒有問題吧!”
“我看你不僅腦子有問題,眼睛也有問題,來來來,讓本神醫給你紮幾針。”逸神醫笑眯眯的拿出了,嬰兒手臂般粗的銀針。
淩殤直接跑了,甚至連他的主子都不管了。
主要是給他留下了巨大的陰影,一次外出執行任務,中毒太深昏迷不醒,逸淮之就是用這個針給他紮醒的,而他們老是覺得,就是那次中毒,給腦子毒壞了。
蘇瑾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然後就將自己關在房裡,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就連蘇長風給他來送飯都不予理睬。
而這幾天蘇瑾舟想通了,既然師尊已經不記得他了,索性也不去糾結師尊,為什麼不記得了。
隨後目光堅定,打開了房門,叫淩殤備水沐浴,負手站立,目光看向雲家方向,師尊你逃不掉的。
既然如此,那便重新認識,這次無論如何是誰,都彆想把師尊從他身邊奪走,哪怕是天也不行。
隨後,便傳信於妙瑩,詢問晏凝近日的狀況。
看著蘇瑾舟的傳信,妙瑩陷入了沉默,看向遠處玩物(懷玉)喪誌的晏凝。
這幾日晏凝完全就是沉浸在,擼貓的世界無法自拔,徹徹底底變成了貓奴,而懷玉從最開始的緊張,演變成享受了。
正在喝茶的池淵,飄在發呆的妙瑩旁:“你家閣主又給你下達了什麼命令”
妙瑩已經習慣了池淵飄來飄去,攤開信封,直接給他看,可池淵偏偏不看,非要她念。
妙瑩:“……”
自從挑明身份後,晏凝帶著妙瑩,參觀了拔舌地獄,石磨地獄,十八層地獄通通來一遍,雖然隻是幻境,但卻身臨其境,給妙瑩嚇傻了。
從那以後妙瑩就老實了,以前傳信都要偷偷摸摸,現在好了光明正大的傳,且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動作,有時還要說信上的內容。
妙瑩內心苦啊,誰家臥底做成她這樣子的,而且怡然居裡麵都不是人,狐狸,貓,狗,還有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總之除了她都不是人。
晏凝逗著貓:“妙瑩啊!寫什麼念給本小姐聽聽。”
妙瑩生無可戀的說:“閣主說讓我們好好伺候小姐,小姐需要什麼就滿足,總之一切以小姐為主。”
晏凝挑了挑眉:“你家閣主轉性了!那你告訴他,今晚讓他洗乾淨脖子,給我等著吧!”
妙瑩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根本不管她說的什麼,反正她照做,至於其他的,嗬,她已經瘋了,大不了伸頭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