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念兒,既然祁家容不下你,便跟本尊回蓬萊。”
祁易安一聽就急了:“仙師,這都是誤會,我怎麼可能會將侄女逐出祁家呢!”他還沒有找到孔雀翎羽,怎麼可能放祁芷念走。
“你這副樣子做給本尊看的嘛!”晏凝懶得與他委與虛蛇,威壓鋪天蓋地而來,直接將他們壓地上起不來。
“你當真以為你們,對念兒做的事,本尊毫不知情嘛!”
“仗著你們人多勢眾,欺她孤女一個嘛!妖界何時淪落到學人族,那般惺惺作態!”
蘇念辭站在一旁,覺得她家師尊威武霸氣,直接武力鎮壓!不服,除非打的過她師尊。
祁易安隻覺得胸口氣血翻湧,一口血堵在喉嚨不上不下。
含糊不清:“仙師,恕罪。”
晏凝根本就不搭理他,持續威壓,終於他們都頂不住了,齊刷刷的噴血,場麵好不壯觀。
蘇念辭假惺惺:“呀!師尊他們都吐血了,還是放了他們吧!畢竟流著同樣的血脈。”
晏凝才才收起威壓,畢竟還是孔雀族領地,還是收斂點比較好。
隨後警告祁易安:“這次就放過你們,如若再有下次,我可不會看在念兒的份上,饒你們狗命。”
隨後就離開了祁芷萱的院子,祁易安目光陰沉的盯著師徒倆人的背影,今日侮辱他日必定百倍奉還。
回到院子裡的師徒倆人,心情非常不錯,雖說找不到證據,但是找麻煩還是可以的。
而被在地下宮的池淵與饕餮,卻發現進來容易出去難,而他們發現,巫彭消失後,某些禁製也開啟了。
他們被困在這裡了,連同池淵都無法與晏凝傳音,時不時還會釋放靈力攻擊,池淵是器靈,無法傷到他。
饕餮雖能吃,但也架不住三息來一次,而且從各種刁鑽的角度,讓它防不勝防。
“池冰塊,你快想辦法啊!難不成咱們要困死在這!”饕餮一邊吃一邊問道。
“是你,不是我。”池淵也懶得計較饕餮的稱呼,反正受罪的不是他。
“池冰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你的闕雪靈霜不是可以凍住萬物,你咋不用啊!”
“嗬!你作為糧草補充嘛!”這辦法他又不是沒試過,但,凍的了一時,時間久了,對他的靈力消耗很大,很容易掛的。
而饕餮也想顯原形撐開這個地方,但是這裡的禁製感覺就像針對它一樣,讓它無法施展,本來靈力就被抽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又被壓製了。
現在的它全靠皮糙肉厚,和一張能食萬物的嘴,但這樣下去,它遲早要撐死的!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隻能等晏凝來救他們了。
一連幾日,晏凝與蘇念辭不是找祁芷萱麻煩,就是借著指點的借口找她麻煩,甚至連祁子陽也不放過。
不僅如此,自那天以後,祁子陽晚上睡覺的時候,眼睛竟然被人給戳了,雖然沒瞎,但卻痛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