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總想對我圖謀不軌!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祁易安已經暴跳如雷,為什麼事情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祁芷念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總歸是好事。
蘇念辭開口嘲諷道:“怎麼,不是師尊盜走的,你很不甘心啊!”
“你給我閉嘴!我什麼時候說過,是仙師盜走的!”祁易安惱羞成怒。
“剛才,你話裡話外都暗示,分明就是篤定,師尊盜走了孔雀翎羽,怎麼現在還不敢承認了嗎!”
蘇念辭直接亮出銀月長槍,往地上一杵,大有準備乾架的樣子。
“祁芷念,你這是不把本族長放在眼裡嘛!”
“你都不把師尊放眼裡,我怎麼可能把你這隻雞放眼裡!”
兩人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攤牌了,在長老麵前也不裝了。
大長老出言喝止他們:“成何體統,易安,你身為長輩怎可與晚輩計較!”
“芷念,你怎可如此放肆,易安是你二叔,不得如此無禮!”
大長老氣的胡子都要飛起來了,一個兩個都不聽話。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們兩個吵吵,成什麼樣子。”
蘇念辭冷哼一聲,把頭彆到一邊,祁易安拂袖一甩。
見兩人都安靜下來,大長老才開口:“雖然沒有顯示被誰盜走,但這證明孔雀翎羽,仍在祁家。”
蘇念辭剛想開口,就被大長老打住了:“孔雀翎羽在易安手裡丟失,識為能力不足,剝奪章家之權,由長我代為執掌,長老們負責監督。”
“祁芷念,公然以下犯上,目無尊長,禁足三個月。”
“行了,夜已深,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一錘定音,再不甘心也隻能回屋休息,蘇念辭這次可算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而祁易安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掌家之權被剝奪,行事諸多不便。
蘇念辭回到院子裡,就躲在靈識裡不出來,她知道,晏凝若是醒來,肯定會把她臭罵一頓的,還是讓祁芷念去承擔,晏凝的怒火吧!
果不其然,晏凝一覺醒來,就拉著祁芷念練功,美其名曰為她好,一個早上,可謂是非常痛苦。
隨後,晏凝直接來到長老院,一腳直接踹開門,開門見山:“聽說,你們的鎮族之寶孔雀翎羽,被人盜走了,還說,是本尊盜走的。”
長老們麵麵相覷,他們隻聽說這位仙師來自蓬萊,卻沒想到,竟是這般年輕的女子。
還是大長老反應的及時:“仙師,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是嗎?”晏凝大馬金刀直接坐在主位上,長老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紛紛感歎,這仙師也太囂張了吧!
下一秒,猶如一座大山的威壓,直接壓在他們背上,所有人,撲通的一聲都跪下了。
充滿威嚴的聲音在他們頭頂響起:“本尊,最為厭惡撒謊之人!”
本來他們見到晏凝的真麵目,還不相信,這般年輕的女子,竟然會有大妖級彆的實力,事實證明打臉總是來的很快,而且特彆疼。
其中六長老頂不住壓力:“仙師,這都是祁易安暗示的,彆不是我們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