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夕對左之霖頗為讚賞:“做得很好!”
既然這件事牽扯到了豫王,那便不能操之過急。
不過周楚柔的一切自己定然是要助她奪回來的。
不管是沈之康還是豫王,吃進去的不讓他們加倍的吐出來,她都對不起刻薄傲慢的名聲。
然後問左之霖:“這半月來怡雅閣還有鋪子的事你可是知曉?”
他當然是知曉的,這也是他遇到的頗為棘手之事。
聽他說完,宋雲夕緊蹙雙眉:“竟是連你都一時無應對之策嗎?”
左之霖無奈苦笑搖頭:“不管屬下以何方式應對,對方似乎都能預知得到,輕而易舉便能破局。”
這也讓他前所未有的生出挫敗之感。
宋雲夕敏銳的捕捉到了兩個字——
預知。
先有芙蓉閣推出了粉底,又有她腦海中銀樓和繡坊的樣稿被對方完美複製,還有腦海中的話本子也被捷足先登。沒想到就連左之霖的應對之策被對方預知到搶先一步識破。
這一切都極為不合理。
宋雲夕不得不懷疑對方陣營中潛藏著一個穿越者。
再設想的更加天馬行空大膽一些,他們現在生活的這個世界可能就是一本小說,而那個穿越者並非尋常意義上的穿越,而是穿書了。
所以才會提前預知到一切,因為對方熟知故事的走向以及每一個細節。
左之霖頗為憂心:“大小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生意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所以今日絲竹不來尋他的話,他也下定了決心到國師府求見大小姐的。
至於二公子不能打擾大小姐清靜的命令,他壓根沒放在心上。
左之霖絲毫不覺得向大小姐一介女子求救有何不妥,他向來推崇能者居之,大小姐是他見過最能乾聰慧的女子,讓她來化解危機再適合不過。
“讓我想想……”
宋雲夕起身在廳來回踱步,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三哥問她空間裡有何新奇玩意兒。
對,既然對方將他們的常規操作全都預見識破了,那她就來些反常規的。
依目前的情形來分析,對方知曉的皆是她前世之事,連前世她所畫出的首飾衣裙的圖樣,還有她寫出來售賣的話本子也了如指掌。
隻不過前世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人已經被宋家關在了莊子上。
她知道師父兄長們為了醫好她的斷腿全都離開都城去尋藥,左子霖並非康王夜玄陵的對手節節敗退,所以她暗中畫好了圖樣寫好了話本子,讓每日來陪她的那個下人拿去交給左子霖。
當時為免被左子霖認出筆跡,她刻意換了左手,甚至用了一個男性化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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