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閉上眼不再理會夜文珊。
但這一次,夜文珊沒有再發瘋,而是起身脫掉自己身上的紗裙:“二表哥,今日之後我就是你的人了,誰都無法再將我們分開!”
眼看著夜文珊就要主動獻身了,紀子澈無奈的歎息一聲:“還不快進來?”
夜文珊不明就裡愣住了。
下一刻,門被人從外麵踹開,她恨之入骨的宋雲夕出現在麵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可能的,宋慕雪明明跟她說那藥無色無味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而她也再三確認過宋雲夕在鳳鸞殿的偏殿內休息,怎麼會被她找到這裡來?
宋雲夕也不理她,而是戲謔的調侃紀子澈:“我這不是怕壞了二哥的好事嗎?”
怕壞好事是假,成心想看熱鬨是真。
這丫頭的惡趣味,有時候著實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貂兒!”
宋雲夕叫了聲,雪白的一團跳進她懷裡:“幸好大哥有先見之明,否則這一次二哥你可就真的被人家霸王硬上弓了。”
紀子澈:“……”
他有預感,這將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
“宋雲夕,我跟你拚了!”
看著發瘋撲上來的夜文珊,宋雲夕無奈歎息一聲,輕而易舉就將她給絆倒了。
看著趴在地上狼狽的夜文珊,宋雲夕聲音轉冷:“我本沒有將你算進來,但你自尋死路算計我二哥,你說說看,我該怎麼收拾你?”
被宋雲夕支配的恐懼瞬間覺醒,夜文珊顫抖著求饒:“你……你放過我,不是……不是我,是宋慕雪……對,是宋慕雪讓我這麼做的!”
宋慕雪?
再聽到這個久違了的名字,宋雲夕眉頭緊蹙。
上次聽到宋慕雪還是青荷和絲竹去文遠侯府看熱鬨,說她活不成了。
絲竹把的脈,宋雲夕相信絲竹的判斷,隻是一個必死之人竟然闖過了鬼門關?
似是怕宋雲夕不相信,夜文珊指著桌上的藥瓶:“那兩個藥都是宋慕雪給我的,她說……說用了那藥就能讓二表哥任我為所欲為。”
她越說聲音越小,生怕宋雲夕再和她算賬。
紀子澈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若非動不了,他已經將兩瓶藥都灌進夜文珊嘴裡了。
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宋雲夕捏住夜文珊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不顧她掙紮的將兩瓶藥都灌了進去。
無視在地上痛苦掙紮的夜文珊,宋雲夕將紀子澈扶了起來:“二哥,我先帶你去鳳鸞殿。”
紀子澈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敢貿然隨意用藥,關鍵是她不信任母親那邊。
其實他也一樣。
兩人正要離開時,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確定人在裡麵?”
宋雲夕聽出來了,這是沈喬平的聲音。
“放心,我親眼看著他被帶進去的。”
宋雲夕非常確定並不認識這個聲音的主人,但紀子澈在聽到這個聲音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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