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嘴上說好,但卻知道以大哥才華能力還有他的理想抱負都不可能一直隱居於聖雲山。
不過沒關係,這一世大哥想做的事她會幫他,大哥的理想抱負她也會幫他實現。
晉安朝……不,是這片大陸上,大哥會成為最年輕最有成就的首輔之臣。
沈之康那個平庸不堪的垃圾也配與大哥相提並論?
待她吃飽喝足了,秦煦白才問她:“魏家村的事與老太傅提了?”
還是從江炎霆結交的那些狐朋狗友處得到了魏家村的線索,秦煦白派出暗衛才查出衛氏一族的聚居之地。
“我覺得說的太明白反而不太好,就隱晦的跟太傅提了。”
秦煦白也覺得她做的對,老太傅是什麼人?若說個清楚明白隻怕會適得其反引他懷疑,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來。
如此點到即止就很好,以老太傅的精明不可能不明白。
“做得很好。”
馬車路過定國將軍府,宋雲夕遲疑了下還是試探的問:“大哥不回去看看嗎?”
秦煦白看了眼從眼前掠過的定國將軍府的匾額,低垂的眼瞼斂去所有情緒:“不去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沒有承受過相同的痛苦就沒有資格說出原諒放下這種話。
所以宋雲夕也不會勸他。
熟悉的冰冷襲遍全身的時候,素淨的小手蓋在他的手背上,掌心的溫暖似是直傳遞到了心底深處,讓他冰冷的身體和心都有了溫度。
“大哥,有我們在,任何時候我們都在!”
秦煦白唇角揚起溫柔的弧度:“對,我有你們!”
當初絕望放棄的時候是師父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是師弟和眼前明豔的少女讓他冰封的心消融。
他這一生是為了他們而活,拚儘一切也要護他們周全。
怕他又想起不開心的回憶,宋雲夕便轉移了話題:“這次大哥跟我們一起進宮嗎?說不定還能和皇後姑姑聊聊呢!”
“我布衣之身不便入宮,還是讓子澈跟你一起去,萬事不可逞強,遇到麻煩讓他幫你解決,長公主嫡子的身份還是很好用的。”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宋雲夕一臉嫌棄:“我倒是要看看那老東西搞個俗不可耐的賞花宴是又想唱那一出。”
崇政殿。
被宋雲夕嫌棄的老東西打了個噴嚏,問孫公公:“賞花宴的日子還沒到嗎?”
孫公公心裡無奈搖頭,這皇上天天問賞花宴,也不知他為何如此期待。
但態度還是卑微的回話:“皇上,還有兩日便到了。”
慶隆帝低聲呢喃:“怎麼還有兩日?”
也不知是怎麼了,成天聽那臭丫頭在心裡罵自己時氣的要命,恨不得拎起來狠揍一頓。
但這聽不到了心裡又想得慌,就惦記耳根子沒個清淨的日子。
按那臭丫頭的話說,他這是不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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