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薑雲茵嚇得劇烈嗆咳,眼角抽搐的盯著他。
“你胡說什麼呢?”他身上的毒竄到腦子裡了吧?
他跟哪個女人生的野孩子?
蕭璟聿緊張的拉著她的手,迷惑道,“就是我們的孩兒啊。”
薑雲茵被他氣笑了,無語的睨了他一眼,“我們哪有什麼孩兒?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怎麼會呢?”蕭璟聿目露茫然,又不可思議的打量了她一眼,沉聲道,“就是湯圓、雅虎、還有元宵啊。
你怎麼連它們都不記得了,還是我病的太厲害,記錯了?”
這難道不是他跟茵兒的孩兒嗎?
他明明都記得的。
薑雲茵抬手,摸了下他的額頭。
這也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他把她的貓狗當成他的孩兒?
該不會後麵還要跟她搶撫養權吧?
不過她現在也不好跟他講明白,免得又刺激了他。
“它們在外麵玩兒呢。”
但也從側麵證實,他確實病情加重了。
蕭璟聿鬆了一口氣,正好聽到院子裡傳來的狗叫,又安心的躺了回去,一臉人夫的溫厚模樣,“天氣這般熱,讓它們趕緊回屋休息吧。”
“……這是晚上!”他都睡一下午了。
薑雲茵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握著。
她急忙縮回來。
可這人見狀,直接將她兩隻手都握住了。
“茵兒,你靠近點。”
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熱情相邀。
薑雲茵嘴角動了動,婉拒。
蕭璟聿皺眉,在床上挪動屁股,順勢就要往她懷裡靠。
薑雲茵想躲來著,但實力不允許,直接被他快速抱住了。
就是姿勢有點奇葩。
人家是小鳥依人,這家夥是……一言難儘。
她剛想動手,又顧忌他還病著。
沉重的歎息一聲,薑雲茵覺得自己付出的太多了。
蕭璟聿摟著她,聞見她身上的溫寧氣息,躁動的內心平穩下來。
他像個大型犬似的在薑雲茵肩膀上蹭了蹭,小聲請求道,“茵兒,我想親你……”
距離這麼近,他都能瞧見自家娘子臉上的細小絨毛,以及她細膩白淨的皮膚。
軟乎乎的,就跟剛出爐的小包子似的。
真想咬一口。
婉拒了哈。
薑雲茵覺得他真是蹬鼻子上臉的典範,給他一點顏色就要開染房的勇士。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活膩了。
“蕭璟聿,你不要太過分。”她能讓他占便宜,且心平氣和的共處一室,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
放彆人身上,她早就……
也對,她不可能容忍其他人這樣的。
“我哪裡過分了?”男子俊逸非凡又帶著三分虛弱蒼白的麵容頓時僵住,眼神探究的盯著薑雲茵,薄唇緊抿。
他自我反省了兩秒,愣是不知道從哪兒找自己的毛病。
長得醜?沒有。
身材差?沒有。
窮酸摳?沒有。
不專一?也沒有。
他就不明白了,茵兒怎麼就不樂意跟他親近。
她們才成婚多久。
就算七年之癢,可這也沒到七年,茵兒喜新厭舊的太快了吧。
“茵兒,看著我。”他強勢的將她臉蛋扭來與他麵對麵,脆弱的眼神帶著幾分委屈不解,極其鄭重的詢問,“你是不是喜歡上彆人了?”
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這個。
距離太近,薑雲茵連他眉尾的黑色小痣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男子溫熱的吐息有點重,輕輕的噴灑在她臉上,瞧著兩人不過一拳之距,薑雲茵怔了一下,拍開他的手。
她不自然的錯開臉,“沒有!”
“我不信,除非你親我一下。”蕭璟聿又把她的臉掰回來,十分倔強的說道。
“……”嗬嗬,男人。
薑雲茵不喜歡他的靠近,她身形嬌小,靠在他身邊時,就如同被大山籠罩一樣,逼仄的懷抱讓她渾身不適。
“真的沒有。”薑雲茵身子後仰,嘴角無奈的上揚,試圖轉移話題,“你快躺下休息,彆胡思亂想成嗎?”
呆愣著臉,男子搖頭,眼中呈現落寞之色,幽幽的開口。
“茵兒果真不愛我了。”
薑雲茵頭大,摁著額角。
她真想說一句,是的,不愛啦。
“嘶,我的心口好疼。”男子弱不禁風的往她懷中靠,一手捂著胸口,眼睫瘋狂顫抖,周身都繚繞著一股孤寂頹廢之氣。
戲精也不過如此。
薑雲茵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臉皮,沒好氣的開口,“好好說話,快起來。”
都快躺她腿上去了,他怎麼不上天。
蕭璟聿抓起她的另一隻手,放在他胸口心臟位置,咬著嘴角,眼神隱隱作痛,“茵兒,真的好疼啊,不信你摸摸看。”
重點是他此刻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她的手甫一貼上去,就能觸碰到他結實的胸肌和滾燙的體溫。
薑雲茵的手縮了縮,可還是緊貼著他的胸膛,這使得她眼神微驚。
神色窘迫的瞥了他一眼,少女鬱悶又羞澀。
怎麼?現在都開始用美男計勾引她了?
蕭璟聿渾身乏力的勾了勾了唇,見她似乎無動於衷,不禁有些難過,“茵兒沒有感受到嗎?”
他說罷,直接抓住薑雲茵小手,伸進了裡衣中,對她微挑眉,乖張的問道,“這樣呢?”
“茵兒可有感受到?”
這下,她是連肌膚紋理都清楚感受到了。
不守男德,等著你以後的太子妃嫌棄你吧。
薑雲茵臉色緋紅,用力抽了抽手,啐了他一口,“不要臉!”
蕭璟聿抿唇,握著她的小手,眼神幽怨,“茵兒,我隻是想讓你感受一番而已。
如何就不要臉了?”
“若真要說起不要臉,我還有更讓你驚訝的呢。”
彆彆彆。她不需要。
薑雲茵將頭搖成撥浪鼓,微微呲牙,抗拒道,“不了,不了,你可不要再亂來。”
蕭璟聿嘴角弧度上揚,捏捏她柔軟的小手,調笑道。
“試一下吧,茵兒!”
說不定她就喜歡這種調調呢。
他總得把握她的喜好,這樣才能精準拿捏她啊。
薑雲茵看著他跟沒骨頭的大型動物一樣窩在她身上,若非她力氣大,鐵定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淡淡的清香竄入腦海,她掙紮間,不小心扯開了蕭璟聿的衣襟,露出一片帶著陳舊傷痕的胸膛。
她正疑惑,以他的身份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時,脖頸間忽然攀上來一隻手臂。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