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沒有,都是她!我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阮筱琉和彆的男人抱在一起!我知道姑姑最討厭有人用這種狐媚下作的手段上位了。她更是不要臉的在會場做了這種事情,我也是為了維護姑姑你的顏麵啊!”
因為容恩恩的話,在場所有賓客看阮筱琉的眼神都變了。
他們都是一個圈子的人,作為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千金,貴婦,她們見過太多底層女孩為了步入上流社會做出一些討人厭的舉動。特彆是容寧。
這幾乎是踩著容寧的底線。
但容恩恩的話,容寧半點也不信。她端著酒杯,一步一步走到容恩恩麵前。
“我的顏麵?你若是還當我是你的姑姑,你就不應該當著大庭廣眾之下給她難堪……給我難堪!”
圍觀眾人被她一語點醒。
是啊,且不說這女孩做了什麼。今天可是她姑姑的生日宴會。她若是真的像她口中說得那樣為容寧著想,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鬨起來。而是應該私底下悄悄的解決,再不濟,你綁了人家直接交給容寧或者尚事的工作人員啊!
她這個樣子,倒顯得是故意為難那個服務生。
或者說……有意讓她身敗名裂。
容恩恩臉色一白,還想對容寧說些什麼,可容寧卻擦過她的肩膀,徑直向阮筱琉走去。
當著眾人的麵,她彎下腰,伸手搭在阮筱琉的肩膀,將她從地上攙了起來。還順帶手的,幫她理了理有些雜亂的發絲。
“你沒事吧?”
墨發下,阮筱琉那雙清冷且理智的眸子緩緩睜開。
對上了容寧的眼。
容寧的心頓時被揪起。
像……太像了!
她這張臉,尤其是這雙眼睛,為何和自己那麼相似?
“謝謝夫人。破壞您的生日宴會,我很抱歉。”阮筱琉僵硬地點了下頭,後退三步拉開了和容寧之間的距離轉而看向容恩恩。
“容恩恩,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永遠都隻有一句話,沒發生過的事情我是不會認的。請你不要汙蔑我的清白!”
眼看著周圍的人都要被阮筱琉說動,容恩恩有些慌了。
“阮筱琉,你在這裡裝什麼白蓮花?什麼叫做你不認?你不認這件事就沒有發生了嗎?你的臉皮不要太厚了!你這張騙人的嘴,就需要被人用針縫起來!”說著,容恩恩揚起手,作勢要打。
阮筱琉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良久,那一巴掌都沒有落下來。她睜眼一看,是顧承禦。
“恩恩,你到底要胡鬨到什麼程度才甘心?”
“我胡鬨?”容恩恩瞪大了眼,她怎麼也想不到,顧承禦會幫阮筱琉,“承禦哥哥你說什麼啊?你是不是也被阮筱琉給騙了啊!她明明到處在勾引男人,你為什麼還要幫她?我哪裡不如她了?”
她急得都快要哭了。
剛才她明明什麼都看到了!阮筱琉喝了她給顧承禦的酒,沒多久就看到她跌跌撞撞往洗手間跑,在裡頭待了半個小時後阮筱琉才頂著一脖子的紅草莓,衣衫不整的從洗手間出來。
她肯定不清白了!她的計劃已經完美達成了,可為什麼會這樣?
“容恩恩,說話總要講究證據的吧?你說有人在我們尚事做了不乾淨的事情,難不成是在說我們尚事的工作人員都不檢點嗎?還請你解釋清楚!”
這時,尚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容恩恩的目光格外的冰冷。
“證據?她這一脖子的吻痕還不夠嗎?”容恩恩指著阮筱琉脖子的痕跡爭辯著。
“尚事有著最先進的監控設備。我看啊,不如直接去監控室把監控調出來吧?到時候,誰說謊誰清白不就一清二楚了嗎?”一旁的白也,漫不經心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