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個班合並起來上體育課,老張也就分開了兩撥。
男生被他帶去打籃球,女生讓去場館內打排球。
因為2個班人數相同,老張就讓兩個班進行一場非常友好的……友誼賽。
主要是,期中考之後就要進行一場運動會,這段時間,學校內的運動強度都比較大。
聽到這個消息,三班女生統一皺眉。
暮雲柯直接舉起手開口問“老師,能不比嗎?”
這時,一班的副班長蔣榮清叉著腰,不屑得笑了。
“老師,我們也不想和不入流的對手比試。下周我們校隊還要出去打比賽呢。萬一和他們打,傷了什麼地方,害得我們不能比賽,吃虧的隻能是我們。”
但老張駁回了兩個拒絕。
“不行,你們馬上就要開始校運動會了,今天倒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你們互相熟練一下。”
拒絕無效,暮雲柯隻能帶著班上的女生,商量著戰術。
“怎麼辦?我不想和我表姐打啊,我根本就打不過啊。”
“就是說啊,每次去老宅吃飯,我大嬸嬸天天說我姐姐長姐姐短,聽說還在市區裡得到過獎項,我怎麼比得過?今天這局我們必輸。”
還沒比賽,三班便是唱衰一片。
“先彆泄氣啊,她們很厲害不假,但是我們也不弱啊。”阮筱琉站起身來。
聽到阮筱琉的話,蔣榮清的嗤笑聲更大了。
她抱著排球,一臉囂張地走到阮筱琉的麵前“你們三班的學生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了?妄想戰勝我們一班?你們知道你們為什麼進不來一班嗎?那是因為你們差!要不就是成績差,要不就是家室差,反正就是拿不出手的。”
“清清,你彆這樣說,她們也不過是加油鼓勵而已。”白雅寧咬著唇,拉了拉蔣榮清的衣袖。
蔣榮清看著白雅寧,無奈地聳聳肩“雅寧,你乾什麼要幫這群廢物說話啊?你就是對他們太寬容了。才讓這群底層的老鼠開始蹬鼻子上臉。”
“喂!三班的小醜,你們倒是快點整合好方案出來。但是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從相貌到家世,到能力的絕對強者,你們這種殘次品隻會被我們壓製得……體無完膚。”
蔣榮清又嘲笑一聲,捧著排球就坐回了自己的領地,像是看垃圾一樣地看著她們。
“不行,姑奶奶我火了!我知道一班那群人和正常人不一樣,眼睛是長頭上的,沒想這嘴變異的也挺厲害,那麼臭!”白也被氣笑了,擼起袖子就想過去理論卻被季音音攔住了。“她們不是自詡自己是絕對的王者嗎?那就打落她們的王冠不就是了?”
“可我們怎麼打?”阮筱琉看向季音音。
季音音瞥了一班的女生一眼,轉著手中的排球,笑彎了眼角。
“當然是,用臉去打了。”
白雅寧的幾個好友見三班女生圍坐在一起,低聲商量著什麼,尤其是看到季音音那敏銳地宛如算計一般的眸子,心底就有些不安。
“雅寧,雖然說是友誼賽,可她們會不會下黑手?她們班的那個阮筱琉,之前還哄著顧承禦對她另眼相待,明明才16歲,就靠著狐媚手段勾引顧承禦,誣陷人家容恩恩,把人家送進監獄不說,還讓容家家主收養了她,真是沒見過手段這麼卑劣的。”
看著阮筱琉,白雅寧的眸子裡多了些什麼。
“底層的窮人為了向上爬是不擇手段的,她的這些謀算就算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做的。她謊稱自己身上的傷是恩恩所做,又和他們班的混子攜手算計恩恩,這就足以證明她品行卑劣。算了,你們也不要和她們這種人計較。畢竟……上不得台麵。”幾人點了下頭。
也算認可了白雅寧的話。不再理會三班那群嘍囉,自顧自地開始做著拉伸運動。
三分鐘後,一三班女生排球友誼賽正式開始。
這邊,三班已經準備好了。上場的赫然是季音音,阮筱琉,溫家招娣,商周,和李佳樂,還有素來沉默寡言的體委——花蘭。
溫家招娣擔任自由人,李佳樂和季音音是接應二傳,商周和阮筱琉分彆作為主攻手和副攻手。而花蘭則是隊伍的二傳手。
六人按照四二配備的站位,站在了自己的場地。
裁判已經擲好了硬幣,一班率先發球。
她們發球人員不是彆人,正是一班女排主力軍——蔣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