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班男生姍姍來遲。
顧承禦自然也看到了蔣榮清和季音音躺在地上嚎的可憐模樣。
他立刻將蔣榮清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們先冷靜,事情都還沒弄清楚,你們三班這副咄咄逼人的土匪樣子該不會是當我們一班沒人了?”
“土匪?我們土匪?”孫柯冷笑一句,“我們隻不過是過來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土匪做派了?我想年級第一的大學霸應該不會不知道匪這個字是什麼意思,我們和你們班女生離得可是有段距離。什麼時候問一兩句就成匪徒了?”
白雅寧不滿地看著三班,拉著顧承禦的衣袖解釋道“承禦,我和你解釋,剛才三班用了卑劣的手法贏下了比賽,清清就是氣不過她們耍手段,後來又是被她們欺負,這才哭了的。”
季音音看著白雅寧這種樣子,也忘了哭。
【靠,這個白雅寧那麼會顛倒黑白的嗎?】
【我們用戰術贏得了比賽等於手段卑劣?不是她自己說的嗎?她可以依靠絕對實力壓過我們的嗎?沒想到她自己的實力也不絕對,才十五分鐘就被我們招招拖垮了體力,後來才被我戲耍的,明明是你們一開始就不全力以赴,怪我們用戰術?】
【再說了,我都哭著哄她了,這還不夠?要不我站這兒讓她繼續贏一場?】
【□的,這群自稱精英的傻□屁事怎麼那麼多?是不是要所有人都哄著你?有病去第五人民醫院啊!來學校讀什麼書?禍害我嗎?我看著像是第五人民醫院的醫生嗎?完蛋我就該直接塞回我媽娘胎裡回爐重塑一個惡霸臉才對。】
顧承禦聽到了白雅寧的哭訴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
轉過身看向躺在地上的季音音。
“你們用了不光彩的手段,贏得了比賽這件事可以暫且不提,但你們為什麼要在贏了比賽之後還要在這裡羞辱蔣榮清?你們不覺得自己家做得太過分了嗎?”
阮筱琉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顧承禦。
“一班班長,麻煩你的視力恢複一下好嗎?就憑白雅寧的一麵之詞就斷定我們在欺負她?證據呢?證據在哪裡?”
蔣榮清聽到阮筱琉這麼說,擦了擦眼淚,擼起自己的袖子。
頓時,她白皙的胳膊上的一團淤青暴露在眾人麵前。
“證據?這就是證據!你們打球的時候故意往我身上打!我手上的淤青就是你們打出來的!”
幾個比賽的女生見蔣榮清這麼說,相互對視了一眼。
你要這樣說我們欺負你那我們可就不困了!
“你非要說我們欺負你,那你要不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欺負我的?”
站在角落裡的溫家招娣首當其衝,擼起袖子露出了那滿是淤青的手臂。
“這些可都是被你們的球砸出來的!”
季音音讚歎地看了一眼溫家招娣。
【漂亮啊!姐妹!】
朝著溫家招娣暗暗比了個大拇指,季音音自己就哎呦了一聲,在白也和阮筱琉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不止她,還有我呢!你們看到沒?我頭上的包?就是蔣榮清毒打出來的!她上半場全是扣殺球!全往我們臉上招呼!她手上隻有一點淤青,我們可是滿頭的包啊!還有我肩膀上,背上!都是被蔣榮清用球給砸的啊!想看我也能脫給你們看啊!”
蔣榮清也瞪大了眼。
似乎是沒想到季音音會這麼無賴。
她立刻出聲反駁。
“你胡說!那明明是你自己接球不小心!憑什麼怪我?自己技不如人彆妄想栽贓陷害彆人!”
“所以,這些全都她們自己本事不好的鍋咯?”
蔣榮清冷笑“當然!自己沒本事和精英抗衡,受了傷,怪誰?”
“那你和我們這群垃圾比,被我們垃圾傷到了,那又怪誰?”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