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同學和蔣榮清對壘的花蘭很是無語。
也不知道這個蔣榮清到底在耍點什麼。
你不是要搞什麼栽贓陷害嗎?你好歹真弄出個東西來耍耍啊,怎麼就仗著我們錄製的視頻說三道四?
明明都知道自己不占理也不在上風,還敢提那次事情?
“蔣榮清腦子有坑吧?”尚冶得出了這個結論。
季音音搖搖頭,意味深長地解釋道“腦子有坑說明腦子在思考,她這樣子,說她大腦皮層光滑q彈如果凍還差不多。栽贓陷害都學不會。就一張小嘴叭叭叭的,她很有當成功學大師的本事,去搞甸緬搞詐騙,就她這張嘴肯定天天有大佬給她放煙花!”
反正現在就是,趙枝兒的手機摔壞了,視頻也就不能繼續上傳了。
在大家再一次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蔣榮清就又要開始秀了。
但是,心疼手機的趙枝兒搶先掐斷了她要演的戲。
“你說我們欺負白雅寧?還把她給害成這個樣子?彆開玩笑了!但凡你去找警察問一下,去打聽打聽那些嫌犯說的話,也不會得出這個結論!我們被綁架的時候,大家都在商討逃出去的辦法,可隻有她!你的好姐妹先開始同情起壞人來。什麼‘啊,人家王姨年紀大了!我們不能動粗!萬一傷到她那可怎麼辦?’你猜當時在地下室她還說什麼?說我們要是不答應她和平解決的計劃她就要開始作妖不讓我們跑出去!逼著我們所有人答應她的計劃!老娘我這輩子都沒有遇見那麼無語的事情!”
趙枝兒又冷笑一句,走到白雅寧麵前。
“白雅寧,當時那群綁匪逼著我們吃藥的時候,我們可有把你推出去?沒有吧?一個人都沒有!如果不是季音音站出來先吃了那個藥,被打的就是你們!如果不是花蘭和她爸爸對好了暗語,引來警察,你現在還能坐在輪椅上給你腳打上石膏嗎?我不求你知恩圖報,但你也不能恩將仇報吧?你有眼睛有耳朵還有嘴巴!彆在這裡當個小聾瞎,重任你的走狗在這裡瞎咬人!你要是真的不會說,我讓警察來和大家說!”
趙枝兒此言,幾乎把白雅寧給推到了懸崖邊上。
這話,由不得她不說!
“清清,你,你彆說了!”白雅寧咬著唇,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們沒有說錯,如果不是她們,那我們就在劫難逃了。”
蔣榮清有些不敢相信。
“雅寧,你在說什麼呢?你不是說是他們在陷害你的嗎?你的腿也是她們害你斷掉的不是嗎?你說話啊!”
顧承禦蹙眉。
“蔣榮清,你聽錯了吧?當時雅寧不是說我們和三班的學生在爭論,然後就衝出幾個大漢就對我們拳打腳踢的?她這個腿就是被其中一個大漢拿棍子打的。和三班……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下子,原先義憤填膺的熱心觀眾發現自己被騙了,開始紛紛指責起蔣榮清來。
“你這個小姑娘,小小年紀怎麼就學會騙人了?要不是彆人有證據證明你說的是假話,我們可就被騙了!”
“就是就是,那些好娃娃真是太可憐了,怎麼偏偏和這樣的大騙子一個學校,還要被栽贓陷害?我差一點也要被她給騙過去了!”
“口口聲聲說人家惡毒,我看你這個小姑娘更惡毒吧?話也不說清,非要汙蔑同學,太可惡了!”
質疑聲,謾罵聲帶著唾棄紛紛揚揚砸向了蔣榮清。
蔣榮清蒲扇般濃密的睫毛撲閃一下,頓時一滴眼淚躍出眼眶。
她一臉失望地看向顧承禦失聲質問“顧承禦,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在幫你的青梅討回公道!我是在幫你們教訓三班那群家夥啊!你怎麼能和他們站在一起反咬我一口?”
白雅寧顧承禦,抿著唇,拉了拉蔣榮清的衣袖。
“清清,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你脾氣太著急了,沒有聽清楚我們的話。我還沒攔住你,你自己就先跑了出來。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的腿斷了。不然我肯定會攔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