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輿論逐漸平息,季音音的身體也有所好轉。
在醫院躺了仨星期的季音音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大白天安安靜靜的日子就和醫生申請了出院。
好在季音音的身體在這幾個月鍛煉下,已經練得比較皮實耐造。
區區兩根……不是。
區區兩個星期,她不照樣可以坐輪椅出院?
主要還是……她成天隻能窩在病床上吃點滯後的瓜讓她感覺有點不得勁。
畢竟那是女主啊!
小嬌妻,大婆黨的女主啊!
被其他npc到處哈tui的名場麵啊!
這種奇特景象那不相當於秦始皇穿越回來說要我v他五十,我真給了,然後他拿著那五十塊他轉頭就踏平隔壁洲,告訴我不用學英語了一樣的刺激。
屬於是不得不湊的熱鬨。
就像要出欄的豬,人是攔不住的,想出院的季音音,醫生也是攔不住的。
到底還是困了季音音兩個星期零三天十三個小時五十二分十七秒後。
大夫放行了。
可以出獄的季音音那叫一個嗨皮。
上學也不賴床了,推著輪椅就能當腿跑了。
一口氣喝三瓶中藥都不帶皺眉的!
於是乎,在寒冷的十一月初,季音音頭戴毛線帽,而戴麋鹿耳罩,再把自己裹成個球,全副武裝後才從自己家車上下來。
剛到校門口,她就搓著輪椅的倆輪子飛快往學校裡衝。
一對大眼睛左右掃視。
【白雅寧呢?我們白校花呢?在哪兒呢在哪兒呢?那老大一場戲總不能就我這個始作俑的導演沒看到吧?不行吧不行吧!導演組也是要審片的啊!不能一下都不給看就下架了吧!】
就在季音音東張西望,想張口問問旁邊路過的同學的時候,她被人迎麵潑了杯冷水。
她嘴還張著,猝不及防喝了口水。
剩下的冷水順著毛線帽,從她那身校服一直往下滑,冷水被冷風附了寒冷buff後就更冷了。
掛在身上那叫一個透心涼心飛揚,季音音冷得要喝止咳糖漿。
還不等她把嘴裡的水噴出去順帶點罵些垃圾話,對麵就開始劈頭蓋臉地對她一頓輸出。
“哎呦,這不是我們白校花嗎?今天怎麼就自己一人來上學啊?是不是顧會長也不要你了?嗬,想想也是,會長會看上你這種用人家血汗錢養大的女孩?”
那女孩說著,還踹了季音音的輪椅一腳。
隨後就又開始對著季音音狂暴輸出。
季音音嘴巴裡含著水,就這麼看著倆女孩,最後她抱著肚子,默默移動著輪椅把嘴裡的水吐到了綠化帶裡。
“怎麼了?我們白校花不是向來最會用嘴巴陷害人了?現在怎麼那麼乖?你裝什麼裝?你平時不總愛說讓彆人多理解一下,多換位思考一下嗎?開什麼玩笑?你這種家裡乾害人性命勾當的家夥,憑什麼要大家理解你?你可知道,就你家這做的生意,已經害了多少人啊?你怎麼還有臉來上學!”
季音音垂眸思索。
【見鬼了,這句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