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吳騰楓見平時“懦弱”“膽小”“沒品”的同班同學總是三不五時跑上來問他和趙家之間的關係。
加上隔壁超級沒有眼力見的三班都沒有來惹事,這讓吳騰楓心裡非常的舒服。
但對於這些他本就看不上的同學,上來打聽他和趙家的事情,他是半點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每一個過來打探他和趙家關係的人,他都不屑於回答。
就蹦出來一句“關你屁事?”
二班聽了,立刻就把吳騰楓的話原封不動地宣了出去。
彆班學生不信邪,自己過來問,還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這下子,校內不少人都對吳騰楓有些意見。
但他們和吳騰楓又不是一個班的,也沒多在意。
因為他們發現了在吳騰楓嘚瑟的被眾人討論的這兩天,趙覺庸的親女兒卻沒有出現在這裡。
再聯想季音音之前說的話,不少人都已經在心裡默認趙覺庸眼睛瞎了,選了個這麼不上台麵的玩意給自己當女婿。
趙枝兒不來上學大概也是因為在和趙覺庸鬨矛盾。
為此不少人都有些同情趙枝兒。
日子一天天過去,十一月也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大半。
眼看著即將就到年末了,季音音身上的傷也好了個大半,終於可以脫離電動輪椅代步的日子了!
但是!
大家卻收到了趙家旗下分公司的邀請函。
那是三扇舞嶽十周年的慶賀宴會的邀請函。
當接到這邀請函的時候,眾人都不由得一愣。
畢竟周年慶賀宴會大部分都會發給本公司的人,要不就和他們有商業合作過的人。
向趙覺庸這樣,大規模地發邀請函,邀請彆人來這裡參加分公司的周年慶宴會的,這還是頭一遭。
不少慶堂學子抱著有瓜白不吃的想法,在家裡人拿到邀請函的時候紛紛嚷著要去。
聽到二班那邊的人也收到了趙覺庸群發的邀請函再看著手上這張昨晚夏音女士收到的三扇舞嶽周年慶邀請函後,季音音的臉色不也避免的沉了一下。
【看來趙覺庸因為三扇舞嶽的打擊,這次決定下死手了。他可真是為了錢就不擇手段啊。】
她看著手中這張燙金的邀請函上寫下的地址,有些疑惑地拍了拍隔壁尚冶的肩膀。
“尚冶,這次趙覺庸要舉辦周年慶的宴會廳是你們家的嗎?”
尚冶看著這個燙金的邀請函,無奈地搖頭。
“不是,我們家要是舉辦宴會至少是需要提前一周或者一個月的。可趙覺庸發來的邀請函時間就在四天後,我們家到現在都還沒收到趙覺庸的單子。不過,我也沒聽說這家宴會廳。”
想到這兒,尚冶也覺得有些奇怪。
畢竟他家老頭子有個夢想,那就是承包所有上流社會要舉辦的宴會。
這兩年他們家的勢頭都很不錯,整個圈子內,要不就在自家彆墅或者莊園內舉辦宴會,要不就選擇他們的尚事,基本上就沒有看到彆的選擇,結果這次還真讓趙覺庸找了個犄角旮旯。
就連季音音都對這家宴會廳沒有一點點的印象。
不過,經過這幾個月的實戰,三班的腦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三班學子就對了一下眼神,就看到了彼此眼底的默契和興奮的火光。
商周點了下頭“看來默契使得我們團結,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就叫輛巴士?車大位夠。”
尚冶立刻就跳了出來“好辦法!音音借,要不就你上回那個巴士車唄!集裝箱那個!下來的時候多炫酷啊!大冬天還保暖呢!”
但她的建議立刻就收到了三班女生的眼刀子,以及白也的一個記腦門頭槌。
“你去宴會廳耍帥?你是生怕彆人不認識你是吧?”
尚冶嘿嘿笑了一下“我就是覺得炫酷的出差比較有feel!”
“你是去暗訪的,要什麼feel?想爽去山地找幾隻靚雞去爽去,儘搗亂!”
就在眾人嘰嘰喳喳地討論交通工具的時候,季音音忽然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