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行家啊?”聽到這個,迎賓小姐眼底多了一抹金光。
花蘭舔了舔唇“是啊,我在國的時候就總愛吃蘇眉魚,那滋味可是鱘魚卵都不能相提的美味。”
迎賓小姐更滿意了,她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我們這裡是有這道隱藏菜品,不過這道菜品我們想要預定要和我們經理說才可以。若是價格沒有問題,就可以先行預約了。”
花蘭翻了個白眼。
“有蘇眉魚就行了唄,還有驗什麼資?真是無語。”
像是被氣壞了,花蘭直接從包裡掏出一遝錢就打在了女迎賓的臉上。
粗略估計一下……
光飛出去的現金就至少有萬把塊錢。
“嗯……你們錢怎麼甩那麼多的?”溫家招娣看著那漫天飛舞的紅臉毛爺爺直接慕了。
“臥槽!是錢,快去撿啊!”尚冶一拍腦子,指著滿地的錢就瘋狂地尖叫。
他們的錢又不是大風吹來的!有錢怎麼能便宜這群貨色!
商周拍了拍穿鞋要往下走的尚冶“慌什麼?程放已經進去撿錢了。”
正說著,就見穿著保潔衣服的程放像是見了腐肉的禿鷲,撲在地上就瘋狂拿掃把把錢往垃圾桶掃。
“錢!好多錢!有超級多的錢!有了這筆錢我爸爸就有救了!”
三兩下就把花蘭撒的幣清理了乾淨,然後開開心心地退場了。
“老爹,你看,我撿錢回來孝敬你了!”一上車,程放就把垃圾袋丟在了孫柯麵前。
孫柯滿臉笑意地從椅子下方掏出了七匹狼。
“滾!那是我的錢!你拿我的錢孝敬我?沒毛病吧你!”
“啊!錯了,錯了孫哥!錯了!啊!”
程放痛苦的慘叫聲在巴士響徹。
但沒一個人去看他。
七匹狼雖落在兒身,但……沒抽得兒直喊疼。
因為他隻是把程放吊起來而已!巴士上的拉環,拉環!
把一個一米八的男高吊在1一米七的拉環上,他嚎個錘子啊!
他這一副被皇後的虐待的紫薇樣是想吸引誰的注意啊!
被無視的,又可憐的程放隻能在巴士後座獨自放聲學黛玉哭泣。
花蘭看著狼狽拿錢又遠去的程放,嘲諷直接掛臉上了。
她輕輕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你們這的保潔素質可真低,這一股子窮酸味,惡心死我了。你們這兒的服務真的有那麼好嘛?”
女迎賓也很懵。
不是,那是誰家的臨時工?怎麼跑他們宴會廳來撿錢了?
人家來得快,去的也快。撿了錢就跑,她找誰去說理去?
可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女迎賓也隻得硬著對著花蘭賠禮道歉。
主要還是花蘭這個混不吝又賊會玩的樣子,她實在是舍不得。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的保潔是臨時工,給您帶來了不好的體驗,真的很抱歉,但我能和小姐保證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這樣好了,小姐不如先來我們的品鮮室嘗嘗蘇眉魚的味道?您看如何?”
花蘭冷哼一聲“但願現實能和你說得一樣的漂亮,愣著乾嘛?帶路去,真是的,死保潔搞得我心情都不好了,不買兩個仕馬愛家的新出的稀有皮包包都不能解氣。”
說著,她撩了撩自己的波浪卷,露出了手腕上的士力勞,還有耳邊寶雅克梵的新品耳墜。
女迎賓看了眼花蘭,向門口待命的男迎賓悄悄示意了眼神。
隨後,花蘭就見那男迎賓悄悄按下了內線。
“經理,這裡來了一條大魚,需要您親自來看看。”
女迎賓笑著看向花蘭,悄悄按滅了燈。
直到這個時候,花蘭才看到了賭場的玄機。
就是那個剛剛被霍瑜說是和外國某個賭場標誌一毛一樣的牆飾。
此時牆飾的兩把劍的交彙處,透出了一道光。
光線從盾牌的中間,折射向牆角的另一麵的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