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走廊,昏黃的燈光從人的頭頂上緩緩灑下。
男人和女人唇齒間相互碰撞,耳鬢廝磨的聲音在回廊下帶著無限的欲望。
此時沐浴在欲色下的男女不是彆人,正是武舞和趙覺庸。
該說不說,這倆人挺會找位置的。
剛好就在……偽裝成花盆的薑問雅旁邊。
此時,就在薑文雅所躲的花盆不遠處,暮雲柯的手機悄悄震了兩下。
她拿出來一看,是孫柯發來的消息。
薑問雅也聽到了這聲振動,她晃了晃自己的樹枝,眨眨眼看著旁邊就躲在櫃子後的暮雲柯。
眼神裡全是探究。
暮雲柯指了指門邊親得忘乎所以的趙覺庸和武舞,然後做了個敲打的手勢。
我們……要攜手合作……把這對狗男女……都打死!
薑問雅從暮雲柯的手勢裡讀懂了,立刻做了個ok的手勢後,就開始悄悄地移動花瓶。
這把暮雲柯給看懵了。
不是,她讓著妮子躲遠一點,她要和過來彙合的孫柯一起把武舞扛走。
她不好好待在那裡,動個什麼勁啊!
但現在,暮雲柯也不好動,隻好就這麼貓著身子,等待時機。
“你怎麼待在這裡?”忽然,暮雲柯耳邊傳來一個比蚊子還細小的聲音。
差點沒把暮雲柯給嚇個半死。她回頭一看。
是孫柯。
“你怎麼來了?”
孫柯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麻繩和麻袋,簡短地和她說了一下剛剛眾人在會場的計劃。
“綁武舞?就靠這些?”暮雲柯看了一眼孫柯手中的麻袋,再看一眼不遠處意亂情迷的武舞。
她們真的不做點偽裝就能把武舞綁起來嗎?
這真的是她們能做的嗎?
還不等暮雲柯說什麼,那邊武舞就摟著趙覺庸開始調情起來了。
“嗯哼,趙叔叔,你輕一點,咬疼我了。我們,還沒進屋呢!”
“你個小妖精,在會場就敢明目張膽地勾引我,現在還裝什麼矜持?”
說著,趙覺庸一把扯掉了武舞套在腿上的漁網襪就丟在了薑問雅用來偽裝的樹枝上,瞬間,武舞白皙的大腿就露了出來。
倆人還在忘情地接吻,撫摸,武舞甚至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腦袋上!
薑問雅我感覺我不乾淨了!
這種事,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狗男女!等著我一個豬突猛進弄死你們吧!
薑問雅說來就來,就在武舞要第二次用她的屁股貼自己臉的時候,她直接擺動著花瓶朝著武舞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花瓶破碎的同時,武舞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暮雲柯和拿著麻袋的孫柯對視了一眼。
這就暈了?
這就好了?
還真方便。
【見鬼了,我怎麼聽到了花瓶碎掉的聲音?該不會我們飛飛他……清白不保吧?】
季音音剛摸到杜飛和吳騰楓進的休息室,就聽到了一聲花瓶碎掉的聲音。
她連忙推開門,就見杜飛正在和吳騰楓在床上纏鬥。
嗯,就是字麵意思上的纏鬥。
看著杜飛身上的高叉魚尾裙還完好無損,季音音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趕得及!杜飛的菊花包得住,飛飛桑!你的音來了!】
季音音歪嘴一笑,立刻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就往吳騰楓的腦袋上丟。
嗯,這個項鏈就是之前參加阮筱琉宴會時她向托尼老師要的。
沒想到啊!
這東西現在才真的讓她砸對了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