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窗簾,看著魚貫而入前往休息室的賓客,白嶽禪朝著身後的武勇和吳狄擺了擺手。
“動手。”
當啷一聲。
宴客還沒進入休息室,就聽到了一聲巨大的花瓶破碎聲。
伴隨著花瓶的破碎,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小舞!我的小舞呢!我的小舞在哪裡!為什麼這裡有小舞的耳釘?不……那裡還有小舞的裙子的布料!小舞!小舞你在哪裡?你在的話,出個聲啊!媽媽好擔心你啊!”
嗯,歇斯底裡的哭泣著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武舞的親媽——劉茹。。
季音音擰著高低眉,看著在這裡演依聖姐版本的《海娃已經死了》的劉茹,莫名想笑。
【哎,劉茹這個演技不大行啊,在這裡當鬼呢?幽來飄去的。眼睛瞪得那麼大,是要當被艾斯虐殺的巴拉巴?得虧這阿姨沒去娛樂圈演十八歲的小姑娘,要不就這演技,要辣多少人的眼睛?】
在場的三班學子不約而同地點了個讚。
暮雲柯拍了拍旁邊孫柯的肩膀,壓低了聲音“柯啊,音音說的艾斯巴拉巴是什麼?”
孫柯難得露出一種你問對人的表情。
“看吧。”
說著就掏出了手機,打開萬度,就打了一張巴拉巴被虐得眼珠子都彈出來的驚愕表情劇照。
那凸出的眼珠子,那布滿眼珠的紅血絲。
真就和季音音說得一毛一樣。
“還是含蓄了,音音還是含蓄了。起碼巴拉巴有喜感,劉茹隻有僵感。”
暮雲柯搖搖頭,有了巴拉巴到處亂竄的照片,再看看劉茹,暮雲柯都看不下去了。
然而,除了三班,和跟三班一夥搞事情的二班,所有人都不覺得劉茹的演技生硬又詭異。
畢竟,武舞小時候丟過以後,劉茹一直都很寶貝她。
隻要她聯係不上武舞,她就會歇斯底裡地發瘋。
這種事,她也不是頭一回做了。
“哎呦,武太太,你也彆著急。宴會廳這裡的保安都是頂尖的,而且會場這裡還有監控呢!你家小舞一定不會出事的。”
說話的正是趙覺庸的親信——秋天,他立刻打了一通電話給監控室那邊。
花宵武看著響鈴的座機,再看看一屋子被警方控製住的工作人員,麵無表情地按下了撥通按鍵。
“這裡是監控室。”
“是老張嗎?這兒有個小丫頭不見了,麻煩你把監控調一下!照片我發你手機上了。”
花宵武,看向了一旁,正在替換監控的霍瑜“好的,需要我把監控視頻送到您那邊嗎?”
“不用,你就直接把監控視頻發到武家太太的手上,號碼名單你那邊有的。”
說著,秋天就把電話掛了。
花宵武拿起被他們收繳的電話簿,精準地找到了劉茹的電話擺放在霍瑜的麵前。
霍瑜記下了號碼,立刻就把視頻傳了過去。
他傳的視頻,當然不是武舞勾引趙覺庸,被趙覺庸“連拖帶拽”塞進休息室的那個。
畢竟……門口還蹲著好幾個自己人,他要是就這麼發出去了,那豈不是就露餡了?
他所傳輸的版本可不是這種沒意思的東西。
三分鐘後,視頻文件便已經傳輸完成。
看到劉茹手機傳出了響聲,那幾個夫人眼睛一亮。
“武太太你看,監控來了。”
說著,那幾個上來關心劉茹的夫人就點開了信息。
然而在看到了那個監控的視頻後,幾個太太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太t辣眼睛了!
“張太太,李太太,你們看到了嗎?是誰帶走了我的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