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做完筆錄出來之後已是深夜。外頭的冷風正呼呼往人身上吹,又冷又刺,叫人難以忍受。
徐香秀並沒有坐進徐家的車和徐振修走,而是坐在趙家的車,靜靜地等待著趙覺庸。
硬要說的話,其實趙覺庸今天也沒乾什麼,隻不過當眾捉奸到底還是難看了點。
他雖然知道點宴會廳的內部消息,但畢竟他是擠進去的橘外人。
對於宴會廳下麵還有一個賭場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
花宵武又讓人審問了他幾句,做了筆錄這才把他給放了出來。
看著停在警局麵前的車,還有車窗映照出來的徐香秀的側臉,趙覺庸不由得心底燃起一絲希望。
他十分狗腿地開門,就這麼挨著徐香秀坐。
“秀秀,你今天會來等我,是不是就說明你心裡有我?你放心,我和那個吳騰楓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能因為我這場算計你就把我踹開吧!我也是個受害者啊!我就是搞不明白,為什麼你最近忽然就那麼敏感多疑還吵著鬨著要離婚?是不是你有些精神衰弱?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原諒你了秀秀,咱日後好好過日子吧。”
聽著趙覺庸的話,徐香秀神情有些麻木。
他這個人是怎麼理直氣壯說出這種話來的?
“趙覺庸,你真是無可救藥了。你自己就不覺得惡心嘛?”
說著,徐香秀從包裡拿出了一遝照片甩在了他的臉上。
這全是那天季音音在趙覺庸養三的彆墅裡發現的趙覺庸出軌和愛豆廝混,和演員玩選妃時拍下的照片。
他玩得很開,照片裡全是各種女人用著不可描述的姿勢在擺拍。
看到這些照片,趙覺庸也有些繃不住。
但他潛意識裡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秀秀,你也要明白,我是個男的,我也有生理需求,你說你隻相信柏拉圖式的愛情,我陪你玩了二十多年。現在我不過是了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不過我敢對天發誓,這種事情不會出現第二次了。你就原諒我吧!”
徐香秀搖搖頭,轉頭從包裡拿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我累了,我不想再和你繼續糾纏下去。若是你不簽這份協議,那我隻好向法院提起訴訟了。”
看著手中這貨真價實的離婚協議書,趙覺庸心像是哽住了一樣。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此離他而去。
趙覺庸有些慌亂“不是,徐香秀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就非要拿著過去的事情不放?”
徐香秀頭疼地捏了捏自己的眉間。
“我揪著過去不放?趙覺庸,你說你要是知道了,日日夜夜睡你旁邊的枕邊人對你產生了殺意,還叫人綁走了你的女兒,換做是你會怎麼做?”
聽到徐香秀的話,趙覺庸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不對!
這怎麼可能!
她怎麼會知道這種事的?
他明明是私底下在進行這種事,甚至想法都還沒有個雛形,怎麼徐香秀就已經知道了?
徐香秀的話把趙覺庸給問了個啞口無言。
他有些心虛地撇開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徐香秀。
“這怎麼可能會?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徐香秀冷笑“開玩笑,這樣的玩笑好玩嘛?”
說著徐香秀就從包裡拿出了一把刀抵在了趙覺庸脖子的動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