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種詭異的場景,司明宇表示大受震撼!
“見鬼了,明明剛剛容恩恩還發了狠地抽阮筱琉,怎麼幾句話的功夫容恩恩就徹底放下了仇恨?還拉著阮筱琉走了?這麼隨便的栽贓,她就那麼隨便的信了?”
尚冶在旁邊發出了靈魂般的質問。
要是季音音在這裡高低要來上一句反派女配角憎恨女主角全靠劇情需要,根本就不用講道理的!
商周露出了一個尷尬且不失禮貌的微笑,還是為他做了解釋。
“她能隨隨便便就因為阮筱琉的臉就對她霸淩,也會因為自己的臆想就認為彆人有罪,又怎麼不會因為阮筱琉這一次哭爹喊娘式的服軟從而轉移了憎恨目標呢?她啊,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這招叫做矛盾轉移。對任何人都能用,不過好用程度僅限於,容恩恩這種藏頭不藏尾的單細胞生物。”
“那阮筱琉身上的傷……”
“臉上的傷怕是還要掛一段時間,至於身上的傷,隻能用我帶來的跌打損傷藥應急了,我會多關注她的身體健康。”暮雲柯無奈地歎息著。
那邊的小組長麵對這種情況早就見怪不怪了,她朝著大夥兒吼了一嗓子,讓大家收拾碗筷繼續乾活了。
在場的三班學子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當下也隻能相信阮筱琉,收拾好自己的餐具,回到了電腦桌前,繼續自己的電詐之——騙霓虹人路。
眾人就這麼地缺德且正確地度過了一個上午。
吃過中午飯,小組長就吆喝了一嗓子讓眾人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沒多久,就見小組長又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兒呢以後就是你的工位了,你給我老實點兒。彆叫我看你耍花招,不然……小心你的手被我給剁了!”
說著,小組長一腳就踹在了阮筱琉坐過的位置,把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頭發亂糟糟,還帶著厚重邊框眼鏡的中年男人給塞了進來。
那中年男人似乎並不敢反抗,就這麼點頭,拿起阮筱琉用過的電話簿和就拿起電話聽筒,兢兢業業地乾著電詐的活計。
見這個中年男人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小組長站在趙枝兒的背後,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趙啊,三天了,你這邊效率不行啊,人壽保險公司的話務員一天怎麼說都要拉到點人才能有工資吃飯,沒錢就沒有好日子,三天都沒有開張,小心要吃苦頭啊。張哥可不像我那麼好說話的。”
趙枝兒被小組長這似哄騙似威脅的語氣給嚇了個半死。
身子都是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她也不敢回頭去看這個小組長,隻得學著那中年男人點頭。
小組長沒有再和趙枝兒耗下去,用力拍了拍趙枝兒兩下,這才揚長而去。
直到他離開了自己5米範圍,趙枝兒這才重新恢複了呼吸。
好險好險,差點就一拳頭呼他老二上了,幸虧我忍住了。
趙枝兒拍拍胸脯,拿著翻譯器就在旁邊開始敲敲打打。
“不是說搞電詐的嗎?你們一個個拿著日語翻譯器做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趙枝兒愣了一下,她轉頭一看,見中年男人摘下眼鏡後,她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霍……”
霍瑜立刻朝著趙枝兒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
趙枝兒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壓低了聲音“你,你怎麼進來了?”
看著周圍投來疑惑眼神的三班學子,霍瑜這才把自己這幾天的經曆告訴給趙枝兒。
“那照你的意思,那就是說……我們會被騙到這裡,其中還涉嫌了什麼跨國案件不成?”
霍瑜點了點頭“嗯,張中校已經在暗中部署計劃了。我和季音音這次進來就是為了將這裡內部的消息傳遞出去的。”
“那音音呢?”一聽季音音也進來之後,趙枝兒懸了好些天的心總算是被托了起來,苦了三天的臉也好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