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張有民的話音落下,季音音腦海裡關於原著故事開頭的補丁劇情開始顯現。
她這才明白為什麼在原著故事的開頭,霍瑜帶著民間團夥圍攻白家導致破產的時候,跟連襟一樣的顧家根本就不為所動,甚至還讓白雅寧就這麼流落進了男二的手中。
是因為受到了顧宴珩的背刺。
顧宴珩在花緬這邊潛伏了長達八年之久。
甚至可以說在花緬這邊他就是王。
在熟練掌握了花緬這邊所有的底細之後,他聽從楚修德的命令直接將這邊的生意全部搗毀清零。
他手快,直接打了顧氏一個措手不及,讓顧氏從根本上發生了動搖。
而顧家為了不讓損失進一步擴大,所有顧家子弟在各個角落追殺顧宴珩。等解決了顧宴珩之後,元氣大傷的顧家這才重新整頓企業,可顧承封早就在和顧宴珩對決之時失去了性命,於是跑花緬來收尾的任務就交給了顧承禦。
等顧承禦將花緬這邊的企業收拾好,再將發展勢頭重新轉回國內想和白雅寧談一場甜甜的戀愛時,卻發現白雅寧早就成了厲景逸的地下情婦。
但顧承禦早就在整頓花緬這邊的生意見慣了生死,早就洗儘鉛華,不再是那個單純陽光積極校草顧承禦。
而是變成了烏拉那拉·打了麼·皇後·顧承禦。
壓根就不管彆人死活這才有了之後強取豪奪,什麼變態,什麼不能播就玩什麼,甚至在她的棺材板上演一出強製愛。
要說顧宴珩差哪兒了?
那就是他當初端花緬產業的時候掃尾不徹底,給了變態猥瑣發育的機會。
但這也不怪他。
畢竟他都被顧家人給沉東京灣了還指望他製止顧承禦不要玩東京熱?
屬實是顧不上。
【哎,等一下,既然顧承禦是在接受花緬生意腦子才變得變態變態噠,那是不是隻要我加把勁兒,幫顧宴珩把花緬這邊的掃尾工作做好,阻斷顧承禦走變態這條路,我棺材板的貞潔就保住了?】
想到這兒,季音音興奮地反都不吃飯了,立刻跳了起來。
“顧宴珩!你……”
顧宴珩夾起一塊肥肉就塞進了季音音的嘴巴裡,硬生生地堵住了她的話頭。
然後就見他用眼神掃了一眼門口。
季音音這才明白過來。
怪不得人都在彆墅裡了顧宴珩還是這個樣子,感情是因為還不能說亮話啊。
她默默地吃掉自己碗裡的飯菜後,一眼不眨地看著顧宴珩。
顧宴珩雙手交叉,就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季音音。
“三天了,連怎麼討我歡心都還不明白嗎?”
聽著背後傳來的腳步聲,季音音輕輕側過頭,借著眼角的餘光,她看清了來人。
是這棟彆墅的管家。
她沉默地看著顧宴珩。
看著他那嘴角上揚到了討厭的角度之後,季音音立刻拍案而起,當起了桌麵清理大師,將桌上舔得連湯汁都沒有的碗筷全部掃到了地上。
再度抬起頭,她已經微紅了眼眶“歡心?我為什麼要討你的歡心?如果不是你!我的手上就不會沾染人命!我和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我不過是想回家而已,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逼迫我?”
顧宴珩倒了一杯酒,並不看季音音。
“我逼迫你?我什麼時候逼迫你了?我把槍給你的時候不是給過你選擇嗎?你那發子彈可以射在任何人的頭上,可以是那個被你處決的叛徒,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你。”
季音音渾身顫抖,不敢置信地看著顧宴珩“不!明明是你,你讓你的保鏢說,如果我不選擇把辦公樓裡最凶惡最值得抹殺生命的人解決,你就要殺了所有人!是你!都是你!你才是那個魔鬼!”
看著季音音落下的眼淚,顧宴珩抬手,食指輕輕在季音音皓白的手腕上摩挲,然後強硬地分開她每一寸指尖,然後收緊,將她往自己懷中用力一拽。
下一秒,季音音就被顧宴珩拽進了自己的懷中。
倆人之間的距離就此拉近,近到可以察覺彼此的呼吸。
看著季音音著驟然緊張,渾身炸毛的樣子,顧宴珩笑得如夜晚曇花,將季音音往過一帶,直接將她牢牢地圈禁在自己的懷中,隨後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塞進了季音音的手中。
金屬的冷和顧宴珩那炙熱地掌心就這麼包裹著季音音的指尖。
不,該說是死死扣住才對。
在她那細膩柔軟的手上塞隨後他用著溫潤的嗓音在季音音的耳邊低語“看來你還是忘記了你是如何開槍的了。”
他說著,帶著季音音的手,就這麼舉著槍,對準了前來送飯後餐點的顧管家。
季音音驚恐地看著管家,渾身顫抖,不斷搖頭,內心在不斷狂喜。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味,你親愛的霸總,用他那滿是老繭的手撫摸少女柔軟的肌膚。來來來!老娘戲癮上來了!】
然後下一秒,季音音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你鬆手!顧宴珩你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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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槍不是很簡單嗎?隻要你把食指放在扳機上,對著你討厭的人的腦袋就這麼輕輕地扣下,所有麻煩的事情就都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