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淡淡消散,不等季音音為自己完成任務而高興。
季音音的腰間一沉,隨後一個巨大的身影,就這麼將她壓在了窗沿邊,掩住了西邊半寸夕陽,大片大片的陰暗落在季音音的那扣動扳機的手上。
不,或許該說這個身影的主人,完全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季音音的身上才對。
“人,該這樣殺,懂了嗎?”
顧宴珩輕柔中又帶了點冰冷的聲音就這麼落進了季音音的耳中。
噠噠噠……一連串腳步聲就在顧宴珩話音落下的瞬間也從那虛掩著的門縫傳出。
季音音這下也是反應過來了,她立刻眉間一擰,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就這麼攀附在顧宴珩的胸口拚命捶打掙紮。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的手上沾滿鮮血呢?我隻想回去好好讀書,我不想做你的金絲雀!你放我走,我求求你,隻要你放我走,我會給你錢,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求求你了!”
季音音一邊痛罵,一邊委屈巴巴地落著淚,那副模樣,好不可憐。
顧宴珩饒有興致地挑起季音音的下巴,讓她強迫地抬起頭和自己對視。
季音音一臉倔強地看著他,嘟囔著嘴“你,你放開你的臟手!”
顧宴珩挑眉,按著季音音亂動的左手就將她按在了桌上,“如果我不呢?”
說罷,顧宴珩俯下身子,將他的頭埋進季音音的頸間。
“張嘴。”
【哈?張,張嘴?張嘴乾啥?我要啊哦額嗎?】
季音音很是詫異,透過顧宴珩的略長的發絲,她看到了站在門後的人。
顧承封。
【哦,懂了,該演一出倔強小白花和黑道霸總反咬的戲碼了。】
賣力掙紮兩下後,動彈不得的季音音頓時吸血鬼女伯爵上身,亮出自己的虎牙,狠狠地咬在了顧宴珩的脖間。
“嘶……”顧宴珩鬆開了季音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兩行血順著他的指尖一路向下,最後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漂亮的血花。
他看向季音音眼底沒有一點不滿。
隻是伸出那沾血的手,擦了擦季音音帶血的唇。
“你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硬啊。”
季音音對著顧宴珩就是一個哈tui,一臉怨恨地瞪著顧宴珩“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讓我死在這兒,我死也不會對你屈服的!”
“嗬……”
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顧承封蔑笑著站在季音音和顧宴珩的不遠處。
看著不斷掙紮落淚的季音音,顧承封捏著扳指,舔了舔下唇“三弟,都這麼久了,這丫頭你還沒調教好啊,需不需要二哥教教你?”
說罷,顧承封帶著些許欲色看向季音音那被血跡染紅的唇瓣。
果然啊,女人白皙的肌膚配上著殷紅的血跡,最為糜麗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