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為了自由,可以為了生存,更能自私到……奪權篡位。
總歸野心的驅動補充液並不單一。
她可以在一段時間恨你,也能在一段時間愛你。
捉摸不透。
“不然……打賭吧。”
阮筱琉挑眉,眼底滿是躍躍欲試:“賭什麼?”
“要不……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阮筱琉失笑。
“那我們分頭行動,時間就定在期末如何?畢竟現在我們不能隨意請假,所以……”
阮筱琉看向李佳樂,李佳樂立刻比了個ok的手勢。
“懂懂懂,在你們有空之前,我就負責把你們圈定的這些路線都給跑一遍!”
愉快的安排好問題後,三班眾人就像是被放過氣的皮球,變成往日在地上翻滾蛄蛹的小可愛。
紛紛對李佳樂說著這些時日的牢騷。
要是他們吐槽的話題不是什麼殺人案換成什麼明星二次元或者奢侈品包包,還真和普通的貴族高中生沒有什麼兩樣。
唯有阮筱琉一個人,時刻緊繃著大腦。
每每大家找她搭話時她都在走神,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眾人看在眼底,卻誰都沒有上去搭話。
有些事情是需要本人自己想通才可以,外人幫不了一點。
這個周末是眾人難得悠閒。
畢竟這幾個月的他們已經被“凶殺”案件折磨得精神衰弱,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
實驗室的小白鼠尚且還有休息的時間,何況他們這些棋盤上的棋子。
“啊?你們又說自己看到凶殺案了?啊著……是不是有點荒謬了?”
剛返校,季音音就又聽到了趙枝兒和程放抱怨自己看到凶殺案的事情。
季音音一臉無語。
【之前在隔離在隊裡不是每周都會有心理醫生過來檢查的嘛?怎麼這才返校沒幾個月一個個的都應激了?】
她轉頭看向窗外,一班那鑲金的班牌顯得那麼的刺眼。
她的臉上也不由得掛起一抹嘲諷。
【哦,也是,顧承禦這麼個罪魁禍首成天在這裡蹦躂還沒有伏法,大家會應激也無可厚非。】
“要不?”
季音音摸了摸下巴,看向眾人。
“我們還和高一那時候一樣,問尚冶要塊地住大通鋪?”
眾人一臉錯愕的看著季音音。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難道你的腦子裡就隻想到了尚冶家那滿山遍地都是野雞的地方可以打地鋪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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