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安聽到了他的話,麵色一正,她道“我是她的女兒。”
“女兒……”千昭看著許如安呢喃著說道,隨後有些慘淡的說道“也對,當初查到消息,茗兒當年是有一個女兒來著,而她……已經死了。”
許如安靠近棺材,蹲下來和他視線平齊,然後神色複雜的問道“你和我娘是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可以加固彩月城的陣法。”
千昭此時思緒已經清醒了不少,他看著眼前這位眉宇間有幾分熟悉又陌生的少女,張了張口,有些猶豫的說道“我……之前是茗兒的未婚夫。”
許如安一愣,未婚夫!?
燕雙飛張大嘴巴,一臉驚訝的看著千昭,顯然是對這樣的局麵很吃驚。
她一直知道行主的身份很神秘,平時也很少提起自己的事情,不過因為自己不離不棄的照顧他,他確實和自己表明過自己有個未婚妻,想讓自己死心。隻不過她沒想到那個未婚妻竟然是林璃笙的娘親。
“大封印陣是茗兒邀請我千家的人參與研究的,八百年前,茗兒出來匆忙,令牌忘帶了,我是追著她出來的。”千昭語氣虛弱,但是表達的意思卻越來越流暢了。
許如安被這兩個消息砸的有點懵,但是在她身邊的洛明琤卻還是十分冷靜。
洛明琤看得出,這個千昭還是十分謹慎的,除了回答了師妹詢問的問題外,其他的信息是一點都沒透露。
比如從哪裡出來,控製陣法的令牌這麼重要,是什麼事情急的讓胥茗連令牌都忘記了。
還有,既然是未婚夫,那麼千家和胥茗的家族怕是勢力也相當吧。
隻不過他不記得有什麼厲害的家族姓千,更何況這個千昭是實力同樣不低,雖然重傷實力受損的厲害,但是能在濁仙的手下活下來,他的實力最低也是大乘期。
一個在天元大陸從未聽過任何消息的大乘期修士,隻怕就如鼠祖說的那樣,是來自……秘境勢力。
洛明琤的目光隻是淡淡地看著他,不帶有任何的攻擊力。
但是千昭的感知十分敏銳,他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到,他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位長得也有幾分故人影子的人,微微一愣。
雖然長得有幾分相似,但這位少年明顯長得更加出眾,雖然是清俊的少年模樣,但卻沒有少年的意氣,反而有一種溫文爾雅氣質的人,回憶起之前他出手攔住自己的舉動,他眼裡閃過一絲了然,他輕笑道“想來你就是她的未婚夫吧。”
“哈?”許如安又是一懵,未婚夫!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哈哈哈,看來林璃笙的娘親真的很喜歡這一類型的人,怕是家族遺傳吧,看到你身邊出現類似的人就以為是未婚夫了。]永樂語氣有幾分歡快的說道,說的速度很快,但還是很有條理的。
洛明琤原本淡定的表情也維持不住了,他一臉錯愕的看著千昭,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還是許如安反應快,她輕咳一聲道“不是未婚夫,他是我師兄。”
“哦,是這樣啊。”千昭臉上的笑容漸漸收回,不確定是不是因為聽到許如安的否認,還是因為自身太虛弱得撐不起表情的緣故。
“行主。”燕雙飛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許如安對他的表情視而不見,之前的朝仙宴的時候,自己就是猶豫豫的,這才讓幕後之人把那些人妖都給弄死了。
這一回她抓緊問道“那個封印陣裡麵到底封印著什麼東西,為什麼需要我娘親做為鎮壓介物,如果不是因為那個陣眼,我的娘親就不會死了。”
若不是被困在陣眼裡,實力跌至低穀,林璃笙的娘親怎麼會讓一個小小元嬰期修士給滅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