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個空間是那個老女人的,她使用自如,所以她很快就甩掉了月輕羽,鑽進另一間屋子,在裡麵鎖上門。
月輕羽一屁股坐在地上,剛剛的那股力道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這個老女人終於躲起來了,要不然,再過一會兒她就要被反殺了。
失那麼多血,若不是那根玉簪的支撐,她都站起不來,更彆說跑著追人。
緩了一會兒,她就立即又站了起來,在彆人的地盤上,還是要小心謹慎為妙。
這人的空間裡的房子比她的茅草屋可大太多了,這簡直就是一片房屋。
月輕羽慢騰騰的回到剛才的那間屋子,她想看看那抽血的管子,而且剛才她好像看到自己身上紮了一根,而那個女人身上卻紮了兩根,這兩根管子必定和那女人變年輕有著必然聯係。
一個管子是她的血,那另一個管子裡又流淌的是什麼呢?
月輕羽回到剛才躺著的床邊,想躺著休息會兒,卻又不敢,她不知道自己不能動的原因,是床的玄機還是彆的什麼。
她撿起自己扔在地上的針管,透明的管子裡還有她的血,而那個女人扔下的裡麵卻是水一樣的液體。
月輕羽把管子弄斷,用鼻子小心的嗅了嗅,沒想到還是一股香甜的好聞氣味。
難道就是這東西再加上她的血進入那女人的體內,就能讓她變得年輕嗎?那這東西好神奇呀!
她坐在那個女人剛才坐過的躺椅上,緩了一口氣,“玉簪啊,你既然能從空間裡出來,那能弄點人參出來嗎?我要是不補充點力氣,等會兒可打不過那人,畢竟咱們可是在人家的空間裡,受人家控製呀。”
玉簪晃悠了一下,似在點頭,很快一株人參從墨玉空間裡飛了出來,玉簪上的光澤好像都暗了一些。
月輕羽抱著人參大口啃了起來,她一邊啃人參還一邊打量著屋外的場景。
在她沒有徹底恢複前,沒有辦法治住那個女人的時候,她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
……
早餐前的桌子旁,邵雲霆還是那個姿勢,早餐店的老板都不敢收桌椅了,就把那張桌子和那幾把凳子扔在了那裡就走了。
張國泰跟著韓慕言跑了一上午,連嫌疑人的蹤影都沒有,張國泰擔心邵雲霆,又轉了回來。
他看到邵隊那副模樣就知道,這人一直坐在這裡都沒有動,應該飯也沒吃,水也沒有喝。
他歎了一口氣,就去食堂打了一份午飯,然後拿了兩瓶水過來。
“邵隊,不管怎樣,這飯你必須要吃,不然需要你的時候,你餓的都沒力氣了,怎麼追得上人販子?”
“能調動的人手全部都調動了,而雷局也在請求支援,隻是這沒有目標,該怎麼找啊?”
邵雲霆快速的扒著飯,喝著水一聲也不吭,他在想著小師父說的話,原地等,原地等,難道那人販子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地方?而是使了障眼法,讓他們都看不見而已。
“張國泰,你有沒有聽說過?變戲法能把人當場變不見的。”
張國泰恍然大悟:“你說這個人販子可能是個會變戲法的!”
隨即他又搖了搖頭,“這也不對,若隻是變戲法,都過去幾個小時了,人不可能這麼久都不現身。”
“邵隊,你一直等在這裡,是不是認為他還在這裡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