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與草地,一幅美好的田園景象,卻因為茅草屋旁的一堆五顏六色的衣服破壞了美感。
這小姑娘弄那麼多衣服乾什麼呢?
他又飄到了茅草屋裡,屋裡的陳設古色古香,但又十分簡陋,一看就知道小姑娘並沒有在這裡住過。
而角落裡也放著兩個敞著的小箱子,裡麵也是有一些金銀玉器,隻不過成色並不太好。
他在小桌後的草墊上坐下,看著桌上的幾個盒子,有好奇,卻並沒有打開。
然後他看到小姑娘進來切了一片人參,又走了出去。就跟著小姑娘出了茅草屋,他看到小姑娘把人參喂到他嘴裡,然後就不見了人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急忙找人,轉悠了好幾圈,卻沒有看到那個小姑娘的身影,那個小姑娘是去哪裡了?
“……”他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明西樓看著這片天地,又隻剩下他一個人,無儘的孤寂感,頓時襲上心頭。
然後有些疲憊的靈魂又回到了身體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秦朝遠今天起來的也挺晚的,都是因為昨天睡得太晚,他迷迷瞪瞪的開了門,看到小丫頭已經站在門口了。
“起來吧,趁著這會兒太陽還沒有那麼毒辣,咱們去一趟批發城。”月輕羽說道。
秦朝遠趕緊去洗漱,花了兩分鐘時間都不到,兩人背著包到路口去等公交車。
“小丫頭,你說翟向東他們什麼時候能夠來?”秦朝遠沒話找話。
“也就這兩天了,今天或者明天,在他們來之前,咱們把自己的東西先弄好。”夏季的衣服月輕羽不打算再要了,大件的電器也不能帶。
還剩的有萬把塊錢,到時候看市場上都有些什麼吧。
破舊公交車搖搖晃晃的駛來,裡麵熱得像蒸籠,隻有跑起來的時候才從敞開的窗口帶進一絲風。
“前麵怎麼了?還有警車!”一個站在前麵的乘客叫道。
月輕羽看著路兩邊的芭蕉樹,知道這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地方了。
公交車慢慢停下來,有公安上來詢問,問乘客都是從哪裡上的車,住在這附近的什麼地方?昨天晚上有沒有出來過?
這個地方如此偏僻,夜晚誰會來這裡?所以每個人回答了自己住的地方後,就全都是搖頭,說沒有來過這裡。
月輕羽好奇那倆人怎麼這麼早就被人發現了呢?
公交車裡的人都在伸著頭往外看,秦朝遠也是如此。
“小丫頭,快看,那邊竟然有一輛豪車,那坐車的老頭也不簡單啊,西裝革履打領帶,可惜咱聽不懂他們說的啥。”秦朝遠嘰嘰喳喳。
月輕羽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瞧見了秦朝遠口中不簡單的老頭。
這人的眼睛與少年的如出一轍,難道他就是少年的親人嗎?
這人一看就是家世顯赫,在這個年代裡,擁有私家車的,都是特彆有錢的人,普通人連坐車的機會都沒有。
少年被迫害,也可能就是因為爭家產吧,這種事情,月輕羽在前世見過很多,兄弟之間反目成仇,有的甚至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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