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茹的內心已經無力吐槽,這也太差彆對待了,她隻好把女兒放進秦朝光懷裡,然後拿著奶瓶去衝麥乳精。
秦朝光拿著筷子的手青筋暴起,但他毫無辦法,在京城,他需要爺爺這棵大樹,絲毫不敢有任何想法。
吃過晚飯後,月輕羽還是住進了她小時候來,就住過的那個房間。
把門從裡麵鎖上後,她就進入了空間,她打算先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找出來。
這個天氣還是需要穿大衣的,她皮膚雪白,不管什麼顏色的衣服都能壓得住。
她在一排衣服裡選擇了一件粉嫩的寬鬆風衣,裡麵搭配米白色的高領毛衣,襯得整張臉更加白嫩。
又挑了一條顏色較淺的牛仔褲,外加一雙黑色的半高跟皮鞋。
衣服挑好,她就去了茅草屋,她想再找一些首飾來搭配。
坐到那張矮幾前,看著那一排排裝首飾的盒子,她突然就想起了以前和秦朝遠在古玩街買的玉牌。
那塊玉牌在池塘裡待了幾年,沒想到後來自動修複好了,她就把那塊玉牌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
她找出裝玉牌的那個盒子,然後輕輕打開,她好似看到一陣流光劃過,再仔細看,哪裡有流光,隻有那塊溫潤的玉牌,靜靜的躺在盒子裡。
她拿起來,認真的看著,這熟悉的感覺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呢?
看到玉牌上的孔,她突然有一股想把玉牌戴在脖子上的衝動。
於是她就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一條紅色的繩子,用手拽了拽,發現還挺結實的,然後小心的把繩子穿進孔裡,係結實,就毫不遲疑的把玉牌掛在了脖子上。
玉牌貼著肌膚,微微生涼,月輕羽低頭看了一下,這一刻,她突然覺得,也許這塊玉牌原本就是她的。
她這樣想以後,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了,若是自己的,那也可能是前世的自己。
可她為什麼就是沒有一點印象呢?
思緒紛亂期間,墨玉洞府裡的白玉簪突然飄在了她眼前,而且自己還輕輕的晃動著。
月輕羽輕輕的把它拿在手裡,她也好久沒有進墨玉洞府了,這白玉簪是不是想她了?
“怎麼了?說你是隻簪子吧,你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說你成精了吧,你就隻能晃動幾下。”
玉簪又縮在她手裡,一動不動。
“從空間裡有了池塘水以後,我不喊你,好像你從來沒有主動出現過,那你這會兒來找我乾什麼?”
玉簪又再次晃動幾下,月輕羽把手鬆開,玉簪就趴在了她的頭上。
“什麼意思?難道明天你想要跟著我,上一次是遇到危險時,你才跟著我出空間,難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月輕羽覺得這事好像不大可能,“這裡是什麼場合呀?而且肯定會有許多秦朝陽的隊友過來,怎麼會發生危險的事情呢?”
任憑月輕羽怎麼猜,玉簪都不會回答她,月輕羽也隻好把玉簪從頭上拿下來。
“說不定你就是想跟著我一起湊熱鬨呢,既然你那麼想出去,放心吧,明天我一定把你帶出去。”
月輕羽把它放到矮幾上,“好了,你也安靜的待在這裡吧,我要去休息了。”
以前月輕羽進空間休息,都是直接往草地上一躺,後來她看到了明西樓買回家的海綿床墊,她也弄了一張放在了空間的草地上。
所以她現在在空間睡覺,就睡在了那張海綿床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