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起去了招待所對麵的那家飯店。
四個人走到一張空桌那裡,還沒有坐下,月輕羽就感受到一道強烈的目光在看著自己。
她抬眼望去,就看到旁邊桌子旁坐著的一位中年婦女,正緊緊的盯著自己,表情很是震驚。
月輕羽觀察了一下她眼裡的神情,有不敢置信,有驚訝,還有一絲絲的驚恐。
驚恐?那就耐人尋味了。
自己長得像姚倩倩,也像嶽峰,那這個女人就是認識那倆人了。
月輕羽突然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她要調查一下她,看看她的驚恐是為何?
正常人就算見到想不到的熟人,隻有震驚,不可能有驚恐。
所以月輕羽想知道,這個女人和自己被打傻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因為她分析了好幾次,覺得做這件事的很可能就是知青院的人。
因為她問了梁涵好幾回,梁涵都說過,姚倩倩就算和嶽峰結了婚,除了和知青院的人來往,其他人也幾乎不來往。
而姚倩倩自從結婚後,從來不下地乾活,不是待在嶽家,就是去知青院。
那對傻妮下手的肯定就是熟人了。
相比嶽家人,她懷疑更多的是知青院的人。
可惜知青回城後,檔案一起帶走了,根本找不到那些人,也不知他們究竟是哪裡的。
她把手伸進背包裡,用意念控製著,拿出空間茅草屋裡的那張,邵雲霆給她的特彆顧問的證件。
然後她把那張證件拿在手裡,直接走到那個女人麵前。
那個女人看到月輕羽站到跟前,從凳子上一下子站了起來,又後退兩步。
這心虛的模樣,讓月輕羽的懷疑更深了。
月輕羽把證件打開,遞到她麵前讓她看,嚴肅著臉說道“識字吧,看明白了吧?我是公安,我有事情需要詢問,希望你配合。”
月輕羽弄的這一出,驚呆了這周圍的一眾人,不僅僅是她麵前的這個女人驚呆了。
而金萱和她的姑姑姑父也都震驚住了。
月輕羽哪管他們的震驚,快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來京城乾什麼?”
那個中年女人下意識的開始回答“我叫廖芝芝,南省雲城人,來這裡送孩子上學。”
廖芝芝,姓廖,和姚倩倩同時下鄉的隻有一個男知青叫廖偉,是姚倩倩的青梅竹馬。
月輕羽心思一動,“你有沒有當過知青?你有沒有去找過你弟弟廖偉?”
這兩句話問的根本沒有一點聯係,就是打這個女人措手不及。
“當過知青……”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男人就跑到她的身邊喊道“芝芝,出什麼事了?”
廖芝芝被男人這麼一喊,突然就回過了神。
她又看了看月輕羽,然後躲在了她男人身後,但是她眼裡的驚恐已經消散。
月輕羽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慢條斯理的把證件合上,又裝了起來。
她回到金萱身邊,問金姑姑,“姑姑,你認識那個女人嗎?”
金姑姑搖頭,“沒見過。”
金姑父卻說“昨天我送孩子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他們了,他兒子和咱家那小子都住在三樓的宿舍。”
因為他們是一個地方的,說話口音相似,所以金萱的姑父,聽到他們說話的時候,就看了他們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