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營長他媳婦!你怎麼敢說這樣的話,謝首長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怕吃牢飯嗎?”
剛才和她們一起聊天的胡大娘,訓斥王營長的媳婦,謝首長的名聲,可不是誰都敢敗壞的。
月輕羽聽到了外麵的爭吵聲,就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你胡說!他怎麼可能是首長!首長不都是住在那邊那棟樓裡嗎?”王營長的媳婦竭力辯解。
她可不信,一位首長怎麼那麼年輕?
哪裡有這麼年輕的首長,而且這個軍隊裡當大官的都住在那邊樓裡,怎麼和他們住在這簡陋的院子裡。
“你們是怕我說他作風有問題,才這麼嚇唬我的吧?”王營長的媳婦依然不死心的詆毀。
月輕羽出了門口,就看到謝威的夫人衝上去就和那女人打了起來。
這張牙舞爪的模樣可是和在謝家見到的那端莊,溫婉的樣子相差甚遠。
月輕羽笑著走了過去,抓住那個那個女人的頭發,直接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女人因為疼痛,不得不鬆開謝夫人的頭發,然後滿月輕羽,“你個死妮子,快鬆開我!”
“哎喲,好疼,哎喲……”
月輕羽也確實鬆開了,她隻不過隨手一甩,把這個女人甩出了三米以外,反正都是土地,摔不死的。
但那女人還是疼的齜牙咧嘴的。
胡大娘沒有管那個在地上哎呦的女人,反而一臉讚賞的看著月輕羽。
“小姑娘力氣不小啊,會點功夫吧?”
月輕羽點點頭,然後打招呼“這位大娘好啊。”
“哎喲,這小姑娘不但長得好嘴也甜,以後沒事要多來串串門。”
這位大娘之所以敢這樣說,是因為她知道這小姑娘這次能進來,說明以後也能進來。
躺在地上的王營長媳婦看沒人搭理他,隻好自己又爬起來。
她一瘸一拐的來到謝威他們麵前,還不忘威脅“你們敢打群主,我要去告你們!”
“我呸!你個蠢貨!”胡大娘啐了一口,“你還告呢,你去問一下你家老王,他還想不想乾了?”
謝威剛剛聽了這位小媳婦說的話,才明白家屬院的部分家屬什麼都不懂,隻是以住房來論官職。
不過他不予與女人爭辯,所以領著月輕羽就要走。
“走吧。”
月輕羽跟上去,但又回頭衝她們幾個擺擺手。
三個人兩種表情,謝夫人和胡大娘笑眯眯的和月輕羽揮手,王營長的媳婦卻看著她咬牙切齒。
“謝叔,我覺得你應該給政委提提意見,給這些家屬需要上上思想政治課。”
都住進家屬院了,男人都有官職了,還沒有一點思想覺悟。
在部隊裡還敢給軍官造謠,這是多麼的愚昧無知!
月輕羽離開時還叮囑謝威,“你先去把這件事處理了,彆小看一個人無知的思想,她或許會給你帶來麻煩。”
謝威笑著點點頭,“人小鬼大,知道了,我這就去找政委。”
很快,王營長便被政委叫去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而當天晚上,王營長家裡便響起他媳婦鬼哭狼嚎的慘叫。
而謝威最後又搬了家,搬去了那座小樓裡。
以前他媳婦沒隨軍,他就住在了宿舍裡,他媳婦隨軍,他也就隨便找了一處宅子住了下來,沒有去小樓那裡。
這次政委非要讓他搬去小樓,不允許再住那邊了,所以他也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