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隻看到他痛的扭曲的在地上爬行。
紫幽隨手指了一人，“你說。”
“我們是專門抓捕幼童的，女的賣掉，男的培養成強盜，為寨子延續下一代。”那人嚇得全部都交代出來了。
紫幽的聲音很溫和，“很乖，你也有獎勵。”
男子的血也被止住了。
“流淚的感覺什麼樣的？”紫幽很認真的問著。
“難過，疼，不好受。”他們現在學聰明了，已經學會搶答了，他們知道，隻要回答問題便能止血。
紫幽點了點頭，對方的血果然止住了。
“怎麼才能流淚？”
“失去自己在乎的人。”
紫幽喃喃道：“失去自己在乎的人。”
她眼底湧動著一絲嗜血，“你確定這種情況一定會流淚麼？”
那人狂點頭，“真的真的，肯定會哭。”
突然，他沒了聲音，大家望向他，發現他已經死掉了，這回沒有人敢隨便搶答了，原來答得不好是會直接死的。
紫幽指著一人，“你說。”
那人絞儘腦汁，“心臟痛的時候。”
“如何才能讓心臟痛。”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被親近之人傷害，心臟會有痛感，很酸澀，眼淚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紫幽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心口疼過，但她怎麼可能會是心臟疼，她早就沒有心了，就算身為人類的那麼多世，心臟也是像個機器一樣，保持著同樣的頻率。
這個答案她不滿意。
男子似是看出了對方好像不喜歡這個答案，他馬上補充著：“親人的某些舉動，若是傷了自己的心，也會流淚。”
他的話讓紫幽想到了跟皇後睡覺的那一晚，她貌似當時摸過自己的眼角，並沒有淚水，所以，是自己的問題？
那人的血止住了，大家好像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這個惡魔好像對於人類情感方麵格外的執著。
“惡魔……不……不是。”那人有些慌亂，他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他本想投其所好的。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他的血竟然止住了。
“這個稱呼吾很喜歡。”
大家發現了，這個惡魔腦回路有點不太正常。
“吾的問題問完了。”隨著她話音的結束，場上之前用邪惡眼神看過她的人，全部瞎了。
紫幽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自己當初被這樣對待，好像並沒有叫出聲音，他們怎麼就忍不住呢。
“你們可以走了，若是慢了，吾會送你們一程。”
眾人四散爬行著，因為不熟練，原地打轉的很多，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消失在視線裡。
紫幽眼角微微上揚，看著那對祖孫，“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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