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個......”
丁薄行跟在央恒後麵,還想說些什麼。
卻直接被拒之門外。
“砰。”
房門在丁薄行眼前關上,震蕩帶來的灰塵散落在空氣裡。
他趕忙後退想要躲避。
卻還是被空氣裡的灰塵激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地兒...啊切...算了。”
既然連央恒都不在乎方才樓下的事,那他又何必憂心呢。
丁薄行抬手揮了揮麵前的灰塵,便轉身進了隔壁房間。
昨日顛簸了半天,今日又是一整天,昨晚也沒有休息的很好。
熬到現在,他也有些困頓了。
彆的事情,明兒再說吧,反正天塌了還有央恒撐著呢。
怎麼也輪不到他來揪心。
將央恒方才塞在他手中的那個油紙包擱在小幾上。
他便也收拾利落翻身上了床榻。
腦海裡念著白日裡看到的一切,很快便意識混沌進入了夢鄉。
......
次日早上丁薄行醒來的時候,央恒那邊還沒有任何動靜。
冬日的天氣不出太陽的時候居多。
想要依照光亮去判斷時間,那大多數是要誤了時辰的。
丁薄行隻得起身往窗邊走。
可等窗戶打開的一瞬間他就傻眼了。
央恒昨晚隨便給他們安排的房間,不是臨街那一邊的也就算了。
這窗戶外邊居然是彆人家的牆壁。
兩個建築之間的距離,想要將窗戶完全打開都是一件難事,更不用說什麼看天色了。
得,這哪兒還有光呀。
全被遮的嚴嚴實實的。
他這邊是這樣,央恒就在他隔壁,肯定也好不了。
索性直接轉身出了門去。
“咚咚咚。”
“肖恒,起了嗎?”
在外麵不好喊央恒的名字,他還是知道的。
畢竟姓央的也太特彆了。
他便靈機一動喊了央恒一開始告訴他的那個化名。
“肖恒。”
可敲了半天門,也沒聽到裡麵有人答複。
“這麼早他能去哪兒。”
“難不成出事了。”
丁薄行又接著敲了幾下,卻還是無人應答的狀態。
心下便有些擔心。
昨日這城裡的荒涼,加上這客棧掌櫃的怪異,在此刻都彙聚成了對於央恒不應答的擔心。
當即便後退了兩步。
一個助跑便狠狠的衝著緊閉的房門撞了過去。
“啪。”
“撲通。”
房門被巨大的撞擊力衝開,摔在兩邊牆壁上的時候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而丁薄行卻因為用力過猛的緣故,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這門居然就沒關。”
“虧我還使這麼大勁兒。”
本來丁薄行是側身衝著房門來的,可等他感到身體撞擊的地方空落落的時候,他便立馬調整了身體的方向來應對。
果然最後受傷最嚴重的還是他多災多難的屁股。
“誒呦。”
捂著屁股在地板上窩成蝦米狀的丁薄行隻覺得這一瞬間似曾相識。
“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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