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錢途!
月亮公子麾下的三位總督,打出一套組合拳,把銅期貨市場價格推向一個新的高峰。
歐團長、小刀鋒利、唐深深三人不約而同,分彆拋出買方定單6000萬合同。
三記重拳擊出以後,銅的價格穩定在一磅32美元上麵。
接著倫敦交易所關市,閉市價格就定在最後一筆賣方訂單32美元一磅上麵。
這是一個恐怖的價格!
極端恐怖!
如果一個合同在一磅標準工業銅25美元一磅的基礎上,賣出一個賣方期權,那麼這個合同的虧損,隻是一個合同的虧損,就達到70多萬美元。
凡是對這個市場比較熟悉的人,一個比較清楚的算賬過程和結果都清楚地擺在了麵前。
在市場大肆波動之前,一個賣方期權合同比較高的價格是每榜1美元。
當時的議定價格是一磅25美元。
現在的閉市價格是每磅32美元。
現價和議定價格的差距是295美元。
這295美元,就是當時的賣家,現在一個合同每磅工業銅的毛虧損。
不過,這個合同開始的時候,收到了每磅1美元的賣價,這個可以抵消虧損。
抵消以後,賣方的每磅淨虧損,就是285美元。
每個合同的標準是25000磅。
一個合同的總虧損就是單位每磅虧損和總磅數的乘積。
這就是712500美元。
僅僅一個合同!
這個虧損帳,對於贏家來說,就是一個數,雖然還沒還有兌現,但是已經是他們的財富了。
但是,對於那些賣了合同的人,則是真金白銀,必須往外掏錢!
所以,閉市以後,雖然大家都借機會喘一口氣,卻讓所有當事人都進入了有人歡喜有人愁的冰火兩重天。
毫無疑問,喬直一夥都是高興得難以入眠。
而那些賣了賣方期權,急於平倉又平不了的,就都是愁苦難眠了。
比如銅兄銅弟。
比如葛朗樓。
比如摩根財團。
比如三菱財團。
最難受的是三菱財團。
他們的20000萬合同,如同一根巨木一樣的魚刺,卡在他們的喉嚨上。
而且他們的一串責任人,全都跳樓自殺,亂到什麼程度都和他們無關了。
但是接替者卻要經受熬煎。
新任總裁是益子修,其實他對三菱財團來說,並非是新人,而是老人。
因為在那個自裁的總裁同時,益子修就是三菱財團的董事長,而且還是首席執行官。
而那個總裁室相川哲郎,是財團的二把手。
不過,要說責任,確實是相川的責任,因為這個期貨的交易就是他的日常工作範圍,根本就不需要和董事長去彙報。
而益子修既然是董事長,他的那個首席執行官,就基本上形同虛設。
否則就是決策機構和執行機構混在一起了。
那個倒黴的相川哲郎自殺,在這個風雨飄搖的特殊時期,益子修既然沒有死,也確實對那個令人絕望的錯誤沒有責任,他也就不得不赤膊上陣了。
這個時候,不是講內部潛質和內部管理的時候,而是生死存亡的時候。
先存活下來再說!
因此,三菱財團的三十家所有者通過他們的常設機構——三菱金曜會,形成了決議,授權益子修全權行使權力,實施危機管理,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幫助三菱財團度過危機。
這個危機有多大?
倫敦關市以後,他們已經有了確切的數字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