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岸邊休整了兩個小時,填飽了彼此控訴的肚子後,譚翊四人收拾好裝備,接著再次上路。
河岸處之前想要偷偷跟著他們的幸存者,因為看到了他們不是好惹的,於是一個個也都歇了心思。
“他們要去哪兒?”
看到譚翊幾人隻是待了兩個小時,河岸邊其他的幸存者感到疑惑不解。
“這邊不是挺好嘛,怎麼走了?”
“鬼知道,難不成你還想跟著嗎?”
有兩個女人白了這邊一眼,惡聲惡氣地說:“什麼都搞不到手!那跟過來乾什麼!?”
白費力氣,一點兒膽量都沒有!
“他們有槍!沒看到嘛?!”男人不服地高聲辯解道。
然後另一個女人又對著其他幸存者喊:“看什麼看!再看眼睛給你挖出來!”
被罵的另一夥幸存者頓時暴跳如雷,直接踩著濃密的草叢,朝兩個罵人的女人撲了過去。
女人的同夥自不會乾看著,叫嚷著衝過來一齊動起手,他們又是踢又是掐,場麵鬨哄哄的。
沒了道德的壓抑,人性的惡意展現得淋漓儘致。
女人將利刃刺進壓在她身上的家夥,刺眼的銀光閃了她的眼睛。
“去死吧!快給老娘下地獄!”嗜血的衝動充斥在腦海中。
被刺的男人大喊:“啊啊啊!!”他的五臟六腑仿佛都燒了起來。
劇烈的痛意襲擊了他全身,他差點兒暈了過去。
接著他怒氣衝天的一記勾拳把身下的女人揍得眼冒金星,還沒等他去捂自己的傷口,又有人爬上了他的背。
這樣的場景,對他們來說早已習慣,大部分人就是這麼活下來的。
開著小越野車離開之前的營地有三公裡左右後,譚翊再次停車借口讓大家都下車上個廁所。
明媚的陽光,彎彎曲曲的峰巒,一望無際的綠野,以及藍得透澈的天空,都讓譚翊覺得活著真好。
等到大家都四散開來,譚翊確定附近沒有其他人類的蹤影和危險。
於是她則悄悄將悍馬h2從空間裡移了出來,至於原來的車,已經一片狼藉,車玻璃四分五裂。
譚翊打算等未來時間充裕後,再好好修一下。
“天哪小翊,這麼好的車是你撬開的?”於甜一臉不可置信,彎著頭往車裡麵看。
回到車前,於甜一看他們之前因為車玻璃碎裂,四處漏風的車竟然換成了一輛霸氣十足的悍馬。
“對啊,我看它就在路邊停著,想著咱們的車空間也實在是太過小了。”譚翊不以為然地回道。
丁雨桐則好奇又興奮地跑到車前摸來摸去。
“真好,不用怕冷風吹進來了。”她笑著說道。
後麵的喬月維表情抽搐了一下,然後他微微搖了搖頭,心想:“我就當啥也不知道就行。”
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應對。
譚翊打開車門,指著裡麵說:“這不,你們看,乾乾淨淨的,還能放下不少物資來著,正好咱們路上找到的東西也有位置了。”
於甜搓了搓衣角,輕聲說:“我隻是不敢相信咱們有這麼幸運。”
“這算什麼幸運,說不定這車也開不了多久也報廢了。”譚翊笑了笑,開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