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真的挖開了地上這隻精神係怪物的腦殼，段望陽的臉色才一白。
一堆流體從裂口處噴薄而出，有一些還濺到了他的手背上和鞋麵上。
“怎麼做來著？”他輕聲問道。
段望陽腦海一空，徹底忘了剛剛譚翊說的什麼。
譚翊回道：“挖吧。”
段望陽深呼吸了好幾下，默默呢喃道：“就這樣？”
“對啊。”
“好吧。”
手中的劍突然被搶，段望月眉頭一皺本想說些什麼，可再一看段望陽神色那麼奇怪，就選擇閉上了嘴巴。
然後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寶貝，那上麵不止有血跡，還有一些青青白白質地的玩意兒。
段望陽認命般地全身抖了下，然後那劍身在精神係怪物的腦子裡攪了起來。
精神係怪物軀體極大，腦殼也是普通怪物和喪屍的幾倍大，他攪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晶核。
一旁的段望月頓時感覺自己兩眼一黑，呼吸加重，苦著臉十分艱難地移開了眼神。
片刻後，段望陽終於感覺到腦殼一團漿糊裡麵有個硬硬的東西。
他立刻用劍挑出來一看，見是個石頭樣的東西。
譚翊見此眼睛一亮，果然，這個是精神係晶核。
她打算一會兒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和她交換，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把每種異能所需的晶核類彆告知清楚。
譚翊提醒道：“就是這個。”
還好他用的是長劍，不然必定要沾一手怪物的腦漿。
然後譚翊便將她知道的，異能的幾種類彆說了出來，段望陽聽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段世忠和段望月也有一種打開了新世界的感覺。
接著譚翊就問他能不能和她交換。
段望陽和段世忠的異能還是一階，就算異能已經成長到了一階後期巔峰，需要的也是二階的晶核。
“你...是什麼異能？”段望陽問道。
剛剛譚翊的戰鬥過程在他們看來並不吃力，她與怪物對抗的動作靈活迅捷，使用起異能又十分流暢，稱得上遊刃有餘。
之前的戰鬥她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異能，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想隱瞞也不太可能。
“應該是冰係的吧，也可能和水係相通。”譚翊說。
畢竟她要是想，也能召喚出一些少量的水。
但她沒怎麼嘗試過，隻是前世用異能召喚水比較多。
雖然譚翊前世實力弱小，但也是因為靠著這個異能在末世裡撐過了那段極熱的時期。
“你是說精神係晶核可以讓所有異能者通用是嗎？”段望陽在心裡過了幾遍譚翊所說的信息。
“沒錯。”譚翊點頭道。
“那我手裡這個是三階的晶核是嗎？”段望陽攤開手心裡的精神係晶核問道。
他還沒機會洗一洗，所以這枚精神係晶核看起來汙漬斑斑，亮度也不明顯。
譚翊：“對。”
“我們商量下可以嗎？”段望陽輕聲問道。
譚翊笑了笑說：“當然可以。”
接著譚翊離他們幾步遠，和丁雨桐和於甜、喬月維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