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疼講的過程中,表情極其豐富。
瑪麗和嗨銀嗨寶都忍不住笑了,並且露出了牙齒。
其他人有些微笑有些憋笑,隻有葉塵麵不改色心不跳,一臉淡定地望著沈疼。
四目對視之間,仿佛在趾高氣昂地對沈疼說:我不笑,我就看著你說。
靈力的目光頃刻間把沈疼給搞不自信了。
之後,他又說了兩個笑話,心想:長的不行,哥來短的。
費儘心機,使出渾身解數,三分鐘之後,全場嘉賓除了葉塵和長遠,其他人全都笑出了牙齒。
“很顯然,挑戰失敗。”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殘酷的。
挑戰失敗之後,很多人對於沈疼的表現有一點點失望,轉念一想,臨場發揮能逗樂這麼多人,已經是不容易了。
葉塵不以為意,起哄呐喊:“疼哥,請上指壓板,一百八十九個。”
被q到的沈疼刷地一下跪在了地上,“袁華”般的表演姿勢,仰天悲痛。
大家仿佛耳邊又響起了那熟悉的音樂。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
隊友慘敗的模樣,讓瑪麗心生惻隱之心。
扶起疼哥說道:“老沈,彆難過,我幫你分擔。”
“不愧是哥的好搭檔,這樣,哥年齡大了,身體不好,就跳九個,剩下的一百八十個就交給你了。”
壕無人性的話,笑著從沈疼口中說出。
葉塵立馬拉著瑪麗的手腕,讓她站在自己身後。
英雄主義般地指責沈疼道:“疼哥,你做個人吧!”
轉頭一副戰士的眼神,對瑪麗說道:“麗姐,放心,我保護你。”
“嗯,姐跟你一組,他個奸詐小人,活該孤獨終老。”瑪麗開玩笑回應。
玩味的語調,和赤裸裸地嘲諷,葉塵和瑪麗兩人又一次把節目拉到了最高潮。
無奈,沈疼隻好脫下鞋子,開始在指壓板上跳繩。
挑戰機會自然順延到了葉塵這一組。
浮光掠影間,葉塵果斷出擊,麵朝嘉賓開始了輸出,沈疼在旁邊齜牙咧嘴地跳繩陪襯。
“流光瞬息,大家還不了解我,下麵我講一個發生在我身上真實的故事。
高三那年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被醫院診斷為了紅綠色盲。
那段時間我發現人們對於病人的好奇,可以大於同情。
每次一下課,全班同學就把我團團圍住,我那時候就感覺自己是一個色盲表演藝術家。
同學們總會說:葉塵,你看看那是什麼顏色?這是什麼顏色?
好像在說:你是色盲呀!那我必須得給你點顏色瞧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