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慘劇初現_重生之末世孤狼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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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慘劇初現(1 / 1)

李浩的呼吸從粗重急促慢慢的變得平穩悠長,皮膚的潮紅也在慢慢退去,寧毅洗了塊毛巾,幫好友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和白沫,又捏開李浩的嘴一點一點的給他喂下去一些涼白開。

寧毅的動作難得的溫柔,前世的他一開始忙於活命,之後又因為看不慣聚集地一些人的作為乾脆選擇一個人流浪,他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就像一頭孤狼,孤獨的漂泊輾轉在滿目瘡痍的末世裡。重生一次,他不僅有了親人,身邊還多了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在這末世已然降臨的時刻,寧毅的心中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進而又給寧毅提供了強大的自信和強烈的保護欲,這些都是前世他從未擁有過的。

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寧毅再次回到隔壁房間,妹妹專注的玩著手機遊戲,老爹躺在床上休息,剛一進門,寧毅就把房間的燈全部關掉,這個行為惹來妹妹的不滿:“乾嘛啊,關燈打遊戲容易傷到眼睛好吧,趕緊打開”寧毅沒說什麼,隻是動作溫柔但很堅決的把手機從妹妹手中拿走並順手關了機。“哎哎哎,你乾嘛呀,我晉級賽呢,哥你彆跟我開這種玩笑啊。”寧靜有些急了,可她抬頭看到的確是一臉肅穆,眼神銳利的寧毅,此時寧誌恒從床上坐起身來,寧毅看著兩人沒有說話,默默地走到窗前,將拉緊的窗簾拉開一條縫,對二人說到:“你們倆站這兒看著窗外,再有十幾分鐘外麵會發生一些可怕的事情,那時你們就明白我所說的一切了,不過我強調一點,無論看到什麼,不要有任何過激的行為,更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看著倆人湊在窗簾縫隙處往外看,寧毅又在身後交代道:“我有事出去一下,大概十幾分鐘後就回來,在此期間賓館會停電,不要慌,安靜的等我回來,今晚我會一直陪著你們。”

父女二人疑惑的看著窗外,冬天的七八點鐘天已經徹底黑透,街道上的路燈也全都亮起,人流車流如織,遠處廣場上一群廣場舞大媽正跳的起勁,一切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寧誌恒發現賓館門前的這條馬路上,救護車經過的次數有點多。

寧毅給李浩床頭放了一杯水,杯子下留了張讓他安靜休息等他回來的字條,之後就拿起一把唐刀和四把鏈子鎖就出門而去,寧毅這是準備去把八樓的電閘給關了,消防步梯的門給鎖死,順便把四座電梯也給停了,他想儘一切可能給自己和家人打造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喪屍雖然是無意識的行屍走肉,可是它們對聲音、氣味尤其是鮮血的味道)、光源有著敏銳的感知,黑暗安靜的環境對於喪屍不太友好,可那絕對是寧毅的主場。至於其他人會不會因此驚慌,寧毅暫時管不了。

寧毅的感知再次釋放出來,二十米範圍內一切都躲不過寧毅的感知,整個八樓的客房內入住的人並不多,除了他們住的兩間外,隻有五六個房間裡麵有人,可當寧毅快走到宴會廳時,他的神情卻瞬間變的極差,頓時有種機關算儘太聰明的挫敗感。

八樓那能容下三百人的巨大宴會廳內,此刻座無虛席,也得益於宴會廳的裝潢隔音太好,不走到近處裡麵嘈雜的聲音根本聽不太清楚,寧毅站的位置也聽不到,他是感知到了。麵色難看的寧毅此刻十分的懊惱,剛剛釋放感知覆蓋整棟大樓的時候,他隻顧測試最遠的那一邊區域,卻完全忽略了自己所在的酒店本身,讓他沒能及時發現發生在自的變故,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不信邪的快步走到宴會廳門前,禮儀小姐禮貌的問道:“先生,您是程遠公司來參加年會的嗎?”寧毅咬了咬牙,沒有回答,轉身離開。

“該死的,什麼都想到了,唯獨沒有想居然有公司在這個時間來到這裡舉辦什麼狗屁年會,你們這是最後的晚餐嗎?”寧毅有些氣急敗壞的心裡咒罵道。如此狹小的空間內有三百多人,一個人變異就可能造就二百多隻喪屍,而這個雷距離自己安全屋直線距離隻有不到三十米。麵對這樣的局麵,寧毅也有些著急,他是重生了,可他不是全知全能,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情,再加上自己一時疏忽,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寧毅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這個時候去前台將房間調換到六樓是否還來得及。

就在寧毅思考期間,寧毅隱隱聽到宴會廳方向傳來幾聲尖叫,將感知關注到宴會大廳,寧毅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同桌的女伴被嚇的捂嘴跳腳的尖叫,幾個明顯是負責會場秩序的青年迅速跑到中年男人身邊,現場展開了緊急搶救,可男人還是在短短兩分鐘內就徹底失去了生命,當得知男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整個宴會廳的人都失聲的望著那裡,隻有舞台旁邊的音響中還悠揚的響著:“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完了,來不及了”寧毅此刻的臉色並不比宴會廳裡的人好到哪裡去,已經沒有時間留給他去做調整了,一場宴會徹底打斷了寧毅的所有計劃。深吸一口氣,寧毅加快步伐,迅速趕往家人身邊。“計劃趕不上變化,那就隻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接下來隨機應變就好。前世這樣的事遇到太多了,懊惱和悔恨解決不了問題。先把家人保護好,一切都才隻是剛剛開始。”短暫的思考,寧毅就又恢複了冷靜。

回到李浩所在房間,寧毅粗魯的將李浩從被窩裡拽了出來,由於自己這副身體實在瘦弱,再加上那家夥實在是胖,隻能用拖拽的方式將李浩帶往隔壁的房間。昏暗的房間內,窗簾縫隙裡透出微弱的光,能夠看到寧靜用胳膊捂著自己的嘴,渾身顫抖的蜷縮在牆角,頭發散落,像是哭過,而寧誌恒像是被定了身一樣保持著向窗外看去的姿勢。

寧毅吃力的拖拽著李浩進入房間的行為並沒有讓二人有其他反應,寧毅明白他們已經看到自己想要他們看到的畫麵了。扔下李浩,寧毅又轉身回去,將房間內存放的武器塞入背包,又把茶幾上擺放的所有吃的東西一股腦攬入懷裡。回到家人身邊,寧毅關好房門,卡上安全鎖,緩緩的走到妹妹身邊。感受到哥哥溫暖的手撫在自己後腦,寧靜壓抑不住的撲倒哥哥懷裡低聲哭泣:“真的,都是真的,有喪屍,被車撞成兩節還在路上爬,嗚嗚....我好害怕。”寧毅輕輕的拍著妹妹的背溫柔的說到:“沒事,沒事,有我呢,你老哥活著就是為了保護你們。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安撫完妹妹,寧毅站在寧爸旁邊,父親並沒有寧毅想象中那樣被嚇破膽,寧誌恒是名退伍老兵,年輕時在部隊乾到三級士官長期滿退役,他所在的部隊是邊防部隊,也是曾拿著燒火棍和阿三對峙過的狠人。“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寧誌恒的聲音有些乾啞。寧毅輕聲道:“都是真的,宴會大廳那邊已經出現狀況,我們所在的位置並不安全,接下來,你們一定要聽我的安排,相信我,我會用儘全力的去保護好你們。”

樓下的街道上正發生著恐怖血腥的一幕,前麵是驚慌失措尖叫逃竄的人群,後麵是一群齙牙突眼,猙獰可怖,行動敏捷的人類,或者說剛剛他們還是人類,此刻卻變的像是從停屍間爬出的死屍,皮膚慘白,眼睛昏暗無神,嘴中長出獠牙,指甲也變得烏黑尖利,口中發出低沉的“嗬嗬”聲,瘋狂而又精準的衝向前方人群。一旦追上,尖利的爪子會毫不留情的插入人類的身體,在人類還沒有來得及倒下,就張開大口狠狠向脖子咬去,貪婪而又瘋狂的吸食著血液,一個人類倒下,就會有無數隻喪屍撲上去將還未徹底死亡的人類剖胸挖腹分而食之,鮮血與內臟翻飛,四肢與頭顱翻滾,像是一群禿鷲進食,所過之處隻剩一地泛著猩紅的白骨。

如果此刻把視野抬高,會發現整個城市此刻到處都在發生著這樣的一幕。原本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車輛都停滯不前,很多都發生了碰撞,有的車輛甚至還冒著熊熊大火,但是此時卻無人顧及,驚恐的人類從各自車輛中尖叫著、慘嚎著飛奔而出,在他們身後喪屍張牙舞爪的追趕捕殺著他們。有些樓層上,可以見到一些驚恐尖叫的人扒著窗戶,向外麵的人群呼救,沒一會兒就被喪屍拖拽回去,然後就悄然無聲了。

人群密集的廣場上,此刻活人和喪屍交織在一起,慘叫聲嘶吼聲混成一片,人群四散逃跑,喪屍四處撲殺,一片片的人群倒下,任何人都無法阻擋喪屍的腳步,而當喪屍過後,一些原本被咬死的屍體,也紛紛發生異變,扭曲著身體,歪歪扭扭的站起身,之後就以違反常理的速度加入到喪屍大軍,繼續追殺活著的人類。

也不是沒人反抗,可是麵對動作迅速,力氣強大的喪屍時,會讓他們體會到什麼叫無可阻擋。極個彆身體素質好的人拿起身邊可用的一切當做武器打向喪屍,可是他們會發現,即使身體被洞穿,胳膊砍掉,腿被打折,喪屍依然會毫無停滯的撲殺向他們,讓他們體會到什麼叫絕望。

也有一些人試圖組織人群齊力抵擋,可在發現喪屍無法被殺死的時候,臨時組成的集體在一個人逃亡後,就會瞬間作鳥獸散,然後被圍追的喪屍一一撲殺。

直到極個彆人在發現攻擊喪屍頭部,刺穿喪屍心臟就能殺死喪屍之後,極力組織人群發起進攻,才堪堪保住性命,可是之後他們會發現,雖然沒被咬死,但隻要被喪屍抓傷,還是會被感染,最終死亡之後變成撲向同伴的喪屍,此時他們才明白,或許隻有躲藏才是唯一的活路。

往下望去,酒店樓下這一小片區域內,這會兒已經看不到一個活著的人類,隻有一些腿被打斷的喪屍依然向著還有活人的區域堅定的爬行著。遠處廣場附近,將近五百隻喪屍黑壓壓一片,像潮水一般向著遠處奔襲衝殺而去。

酒店裡也同樣如此,各個樓層都在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整棟樓像是沸騰的蒸鍋,仿佛連樓層都在震動一般。此時屋內突然一陣劇烈的拍門聲響起,屋外傳來女人驚恐帶著哭腔的聲音:“屋裡有沒有人?求求你開開門,有人殺人啦。”寧爸不自覺的想要去開門救人,卻被寧毅一把拉住了,寧爸臉色慘然的看向兒子。寧毅堅定的拉著他的手道:“被喪屍抓傷或咬傷都會在幾分鐘內死亡變成喪屍,放進來容易,可萬一她變異了,我們得安全怎麼辦?”寧爸有些艱難的看著蜷縮在牆角的女兒,眼神中滿是掙紮和無奈。

寧毅也不想一下子把藥下的太猛,畢竟老爹也曾是一名以守衛人民生命安全為使命的軍人,猛然間讓他變得漠視生命也確實難為他了,隻好折中的說到:“現在情況不明,我去看看,如果能救,我會去救下她。”

寧爸此時也是被剛才的場景給震驚了,也沒想太多,為什麼這個時候是平時都在自己保護下的兒子挺身而出說要去救人,寧毅也沒打算讓老爹迷瞪過來,又交代一句:“你幫我照顧好李浩。”說著就貓著腰悄悄的走到門後,扒著貓眼往外看。

寧爸有些懵“李浩?他啥時候來的?”這時他才注意到兩張床中間的地上躺著一個睡的像死豬一樣的人。寧毅扒貓眼的動作就完全是在演他老爹了,外麵什麼情況他比誰都清楚,那個敲門的女人此時已經跑到彆處繼續敲門了,但是她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禮服上卻有斑駁的血跡,寧毅也不好用感知掃描她的身體是否受傷。但無論她受傷與否,寧毅都堅決不會打開房門放人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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