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趕海是要運氣的,剛好我有!
李教練和另外幾人來到了休息室,一進來就直奔講台處走去。
“胡濤,田徑隊的人都到齊了沒?”
“報告李教練,田徑隊應到92人,實到92人,全員到齊。”
作為田徑隊的隊長,點數這個事情自然是不需要李教練多少的,人家一問胡濤就給出了答案。
“嗯,不錯不錯,沒有一個人遲到。今天叫你們來呢,主要就是說一個事情。
那就是下個月咱們學校要舉辦運動會了,到時候你們這些人擅長什麼項目,那就報名什麼項目。
不過有句醜話我要說在前頭,你們可都是海大校田徑隊的,既然能加入校田徑隊,那你們自然是在某方麵有擅長的地方,在海大那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如果這次運動會有人在賽場上輸了,成績並不理想,沒有比過係田徑隊,或者連田徑隊都不是的學生時,那這個結果希望你們可以承受的起。”
李教練看著在場的九十幾號隊員,他一上來就給了所有人一個警告。
對此白漁表示無感,並不是說白漁已經自信到未比之前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而是李教練最後說的那段話並不是衝著他和王海的。
準確的說,就算有什麼後果,這也和新加入田徑隊的新生無關,李教練說的話隻針對於田徑隊的老人,這一點是胡濤告訴白漁的。
在來休息室之前,白漁和王海並不知道李教練叫他們來是乾嘛的,但是身為老生的胡濤他知道啊,因為這種事他已經經曆過好多次了,他有經驗。
所以這些東西都是胡濤告訴白漁的,他和王海可都是新生,就算這次他們二人的成績並不算太好,那問題也不大,至少不會將他們倆從田徑隊給除名了。
不過白漁和王海兩人可能成績不好嗎?
那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原本白漁還沒把這次運動會給放在心上,隻是在胡濤說了,在某一單項拿到前三可以加學分以後,這場運動會的性質就已經開始變了。
變成了一場學分爭奪戰,為了學分,白漁準備報名三千米,五千米和一萬米三個項目,至於同樣屬於中長跑的一千五百米,這個還是讓給彆人吧。
在說完運動會的事宜以後,李教練並沒有給在場的所有人說話的機會,而是跟著一旁的幾人掉頭就走了。
“表哥,這就完了?就因為這麼幾句話,就把咱們大中午的給叫到休息室來,然後說完就走?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回宿舍睡覺,還是怎麼說?”
看著李教練和另外幾個教練的背影,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接下來應該乾嘛。
主要是他現在還是海大的新生,在田徑部混的時間還不長,不管是教練還是隊員,白漁都不怎麼熟悉,所以在行為處事方麵,他不如在高中時的那般行事無忌。
“回宿舍睡覺?小魚你小子膽子這麼大的嘛?剛剛李教練說的那一番話,那就是在敲打咱們,咱們現在最應該做的,那就是裡麵去操場上跑圈。
就算你是做做樣子,這個圈那也必須得跑,回宿舍睡覺,你小子也是真的感想。趕緊跟我去換衣間,換身衣服跑步去吧。”
就這麼的,原本還準備回宿舍睡一覺,或者是打打遊戲的白漁二人,被胡濤帶著來到了操場上,上來就是一個十圈拉練。
等到白漁和王海二人回到宿舍以後,那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此時的二人那是一身的汗,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哎喲我去,漁哥,阿海,你們倆這是乾啥去了,怎麼弄的渾身都是汗呐?”
白漁和王海回到宿舍的時候,陸生看著他們倆的造型直接就驚呆了,甚是好奇他們倆這段時間乾嘛去了。
“彆提了,被田徑部的隊長拉去操場跑步了,跑了一個半的五公裡,這休息害人呐,國慶假期太過於放縱了,沒好好訓練,才一個半的五公裡我就累了。”
白漁一邊說,一邊脫去上衣向著衛生間走去,他這渾身都是汗,著不得好好的衝個涼洗一洗呐。
至於他說的話嘛,略帶有一絲的凡爾賽和裝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白漁白天老老實實的去教室上課,放學了以後視時間而定,時間多的話,那就去海邊溜達溜達,趕趕海,賺賺錢啥的。
時間不夠的話,那就回宿打兩把遊戲,然後晚上的去教室上晚自習。
這幾天的趕海收獲怎麼說呢,要不是白漁在關鍵時刻帶著李爽幾人挖起了海帶,他們有幾天那可就要空軍了。
這可不是一個人空軍,而是他們一個宿舍四個人一起空軍,這個可就有點太過於誇張了。
但是這個還真的就是真的,尤其是十號的這天,白漁睡醒的時候看了一眼幸運值,上麵一個大大的零字震驚了他。
要知道從他獲得係統到現在也快半年了,這段時間幸運值高達九十九點的他見到過,低至一點的他也見到過。
當時他還以為一點已經是最低了,但是誰知道十號的這天,這個數值再次得到了刷新,竟然出現了零點,而且還是一個大寫的,紅色的零。
也是這一天,白漁在海邊一條活著的生物都沒有見到,就連礁石灘最常見的辣螺和生蠔,同樣一個都沒有。
也就是在最後關頭,白漁靈機一動,海鮮他是撿不到了,但是他可以好礁石上長著的海帶啊。
可能是統子哥根本沒有把海帶算作是海鮮,在礁石灘上唯獨就剩下海帶沒消失,這也給了他們一個不空軍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