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的,白漁這次出海那可真是開了眼了,不光是見到了專業的釣魚船,而且船上竟然還有小型吊機,這可真是每行有每行的需求啊。
三分鐘以後,白漁從王海的手裡接過了魚竿,倒不是說王海也沒勁了,而是白漁也想釣一會兒。
他這條魚從咬鉤開始,他就隻和其硬剛了幾分鐘,其他的那是一點都沒有參與進去。
這最後就剩下十幾二十米的魚線了,他要是再不參與一下的話,那可就沒他什麼事情了。
重新拿回魚竿,白漁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直接開啟了狂暴模式,拿著魚竿就開始了快速的抽竿收線。
而被白漁這麼一搞,海底的這家夥好不容易適應了王海的節奏,剛恢複了一點體力,然後節奏就被白漁給打亂了。
尤其是白漁在快速抽竿的時候,魚鉤那可是每時每刻都在這家夥的嘴裡晃動著,那種疼痛感是它所無法忍受的。
所以在白漁剛接手魚竿的時候,這家夥再一次開始了反抗,而且還不是單純的向著一個方向跑,而是向著四周漫無目的的橫衝直撞。
白漁手裡的魚竿那是一會非常的鬆弛,一會兒又繃得筆直。
而伴隨著海麵上傳來‘嘩啦啦’的聲音,這家夥竟然還躍出了水麵,不過由於這家夥隻露出了一個魚背和尾巴,白漁等人並沒有認出它的品種。
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那就是這條的個頭絕對不小,光是長度至少那也有一米長了,另外顏色是白色的。
一米來長,白色的大魚,這大海裡那不要有太多,這上哪去猜其品種啊。
不過也快了,隨著這家夥的橫衝直撞,雖然給白漁帶來了一定的阻力,但是同時白漁收線也變得輕鬆了許多。
比如說在這家夥向著釣魚船遊過來的時候,白漁那可是無壓力收線,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剩餘的魚線也就僅剩幾米了。
“來了來了,這家夥就要靠近釣魚船了。那個兄弟,接下來應該怎麼操作?是全部交給你們嗎,還是需要我做點什麼?”
眼看著這條大魚馬上就要靠近釣魚船了,白漁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員。
之前他們在老家出海的時候也釣到過大魚,不過那時候他們是要靠著幾人合力將其拽上來的。
但是現在不行了,先不說白漁他們沒有帶那麼大的抄網,就算有的話,你置人家釣魚船的工作人員於何地呢。
所以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辦,既然人家工作人員都把吊機給弄過來了,那接下來他隻需要配合對方操作就完了。
“老板,您儘管把這條魚給拖到船邊即可,我這裡有抄網,然後我用吊機將其給吊上來即可。”
隨後白漁按照對方的要求,將這條大魚拖至船邊,工作人員拿著抄網準備就緒,在抄網的邊緣處連接有一根繩子,直接是連在吊機上的。
在這條魚剛過來的時候,工作人員手裡的抄網也隨之抄了下去,不給這家夥任何的機會,就將其給兜頭罩了進去。
隨即對方啟動一旁的吊機,在吊機的工作下,這條米級的大魚被緩緩地吊上了甲板。
“恭喜老板,喜提一條米級的章紅魚,接下來的放血工作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們幫你處理?”
“嗯?你們這還可以幫忙給魚放血的,服務這麼好的嗎?
剛好我還不怎麼會給魚放血,我可以跟你學學麼?”
對於工作人員的服務態度,實話說白漁是真的有點驚到了,他們不光可以幫忙吊魚,竟然還可以放血服務。
對於給魚放血這一點,白漁還是知道的,像是一些深海魚,出水就死和養不活的海魚,為了保證其魚肉的品質,在釣上來或者補上來的時候,那都是需要第一時間進行放血處理的。
不過知道歸知道,他在這一塊可一點都不擅長,畢竟他以前隻是趕海,出海釣魚也隻去過一次。
你要讓白漁自己給魚兒放血的話,他肯定是可以完成的,但是最後的結果是給了魚兒幾刀那可就是個未知數了。
而且根據魚兒品種的不同,需要放血的位置那也是不一樣的,在這一點上,白漁那都不甚清楚了。
“老板要是覺得咱們服務好,以後再想出海釣魚可以首選我們的漁船。
至於給章紅魚放血嘛,其實非常的簡單,隻需要在其頭部和尾部各來上一刀就可以了,這裡是它的動脈所在,像這樣劃一刀就可以了。”
工作人員從身上拿出一把尖刀,對著這條章紅魚的頭尾各劃了一刀,一邊劃還一邊給白漁和王海做著講解,然後又給他們倆看了看劃過後的傷口。
隨著這兩刀下去,屬於章紅魚的血液從這兩道傷口處流了出來,沒一會兒就流了一甲板的血跡。
“老板,如此一來就可以了,接下來就可以將其放進冷凍艙了,請把你的號碼牌拿一下,上麵有屬於你自己的標簽,給它貼上就可以入艙。”
“哦哦,好的。”
在工作人員的提醒下,白漁從身上拿出了屬於他的號碼牌。
這個還是他上船的時候,另一位工作人員查看他的信息時給他的。
當時他還在好奇,船上一共也就二十來個人,還要分號碼乾嘛,原來在號碼牌上有著一連串的貼紙標簽,是用來區分各自魚獲的啊。
白漁的號碼是十一號,隨著他將號碼牌上的標簽取了一個下來貼在章紅魚的身上,工作人員也隨之將章紅魚給推走了,送進了冷凍艙。
全程都不需要白漁操心,人家工作人員全程服務。
兩分鐘以後,工作人員又回來了,告訴了白漁一個信息,那就是他剛剛釣到的章紅魚長度在一米三左右,重量是82斤,差了十多斤到百斤巨物。